江月兒漲紅了臉,這兩個討厭鬼真討厭!
樓管家三言兩語將路上的事說了,嚴老爺便將杜衍的題目又問了遍:“那杜小哥問你的事,你還記得嗎?”
一起走來,有江月兒在,高進已經曉得杜衍前些日子燒壞了腦筋,把之前的事都忘了,正要答話,俄然耳邊平空一聲大喝:“站直!”
杜衍閃身避開,神采有些迷惶。
一根筋的小男娃立即被小丫頭帶到溝裡去了,迷惑地撓了撓頭:“樓管家真的不是樓管家?是管管家嗎?”
高進身為當事人,本來就對攬總此事,又使他們勝利脫逃的杜衍非常崇拜,那次經曆由他一張嘴說來,更是情真意切,驚險萬分。
江月兒一個笤帚高的稚齡小兒,她那裡聽得明白樓管家話裡的話,隻明白了一件事,她叫“管爺爺”一點也冇錯,管爺爺本身都承認了的!
又對江月兒暴露個勉強算“馴良”的笑容:“江蜜斯,本日你是做甚麼來的,令尊同你說過吧?”
嚴二郎傻了眼:為甚麼管家爺爺要這麼說?莫非他真的不姓樓而是姓管?
嚴老爺看在眼裡,臉黑了一層:彆人兩句話就暈頭了,果然是笨伯!
樓管家想了起來,看一眼杜衍:“你是月前誌願進府的高二狗?是被拐的阿誰?”
高進擦了擦眼淚:“我這些光陰,一想到阿敬為了救我們,死在了那對毒夫毒婦的部下,就吃不下睡不著,我比他還大,卻甚麼都冇幫上……所幸吉人自有天相,阿敬你還活著,這可真好!”
嚴老爺大步走過來:“咦,江蜜斯怎地哭了?是有人不懂端方,有怠慢之處嗎?”他一回身,本來規端方矩站立的嚴家二小立即轉頭對著她吐舌頭拉眼睛地做起了怪相!
“那你為甚麼叫衍哥兒阿敬?你曉得他之前叫甚麼嗎?”江月兒插了句嘴。
江月兒瞪著校場上的嚴家二兄弟完整傻了:為甚麼這兩個討厭鬼在這?!阿爹冇同她說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