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章鉞伴隨卞極、韓福到金城縣,將貨色的事措置清楚,打兩家商隊歸去了。隨後在金城縣呆了兩天,安撫本縣官吏,這但是要費錢封口的,免得冇事真有人大著膽量上湊。
“也不錯了!未加冠而領州事,元貞算得是獨一份,既然有這個機遇,那接下來就把軍政事件抓起來,紮下根底,不然你爬升太快,將來居高位時,你就曉得這個弊端。”封乾厚語不驚人死不休,不過幸虧邊上也冇外人。
並且朔方不但有鹽和戰馬生皮,另有河西青塘羌偶爾也到靈州行商,這麼首要的處所,讓她蜀中販子插一腳,還不知會惹出甚麼事來。
“嘿嘿!和我們一起來的,有原是將作監的李瓊貶任寧州刺史,太常寺丞翟從恩遷慶州刺史,路上我聽他們說,你的旨意是權知延州軍州事,隻是暫領,今後有節帥來上任的。”
多出的戰馬調給親兵,擴編為三個都,一個馬隊斥侯都,一個弓弩步兵都,一個淺顯步兵都。以陳嘉為批示使兼押衙,義謙為副使,原親兵都頭張智興,則調給二批示薛文謙做副使。
隨後裁撤金城縣大營,趁便接了程雅嬋和秋香,率兵士返回延州。接下來的日子裡冇甚麼大事,每天除了過問一下州衙事件,就是騎著馬出城,看他的寶貝蘋果樹苗和棉花,可惜油茶樹苗冇找到,但有這兩樣也不錯了。
次日中午,章鉞在城西接到了人,卻見宗景澄把二弟章铖也帶來了。這小子竟然身著禮服,騎著戰馬,挾弓挎刀,章鉞不由大笑道:“好小子!早就該來了,多讀點書,見見世麵可不是好事!”
當天接了旨意,章鉞接下來便理直氣壯的行事,布公文再募兵,延州兵再裁軍兩個批示,滿額兵員三千五百人並未幾。同時,兵器設備改換一次,帥府庫房頓時被掏空,不過這纔有點軍隊的模樣。
“我是想來,可爹不讓!還要我跟他做屠夫,來的時候傳聞他又跑回河北故鄉了!”章铖誠懇地說。
“廢話!我還怕你不拿出來嗎?”這個章鉞早猜到了,是以冇問,畢意是接旨,除非環境特彆,普通是在官衙宣讀的。
“上馬過來!今後彆跟他們廝混了,給我呆在家好好讀書,讓嫂子教你識字!”章鉞板著臉說。
最後還剩一批示新兵交給李處耘,以延州原帥府知客押衙劉興懷為副使,編為七批示。本來的七批示是陳應泰的海軍,目前在嶽州,另有楊守真擁有一個批示嶽州兵,這兩批示暫歸藥重遇了,不再計入本部。
此次帶回一袋蘋果果脯,都快被程雅嬋和秋香吃完了,章鉞隻好收走了剩下的半袋,籌辦抽暇嚐嚐,看能不能釀出果酒,冇有牛奶,營養快線就不消想了。
因為延州同時又是節帥駐地,另有帥府有一大堆**品小官,如掌書記、推官、巡官、衙推、隨軍、要籍、進奏官等,吃閒飯的太多,章鉞臨時又不好裁撤,不過也讓他們停職回家,等有節帥上任再來。以州衙這一套職能官吏,就能管理好州事。
“笑甚麼呢?”章鉞眼睛一瞪,軍官們隻好忍住了。
程雅嬋冇帶過來,全部後宅顯得空蕩蕩的,隻要兩名老仆還在,值守的親兵們住在前庭,倒是吵得鬧鬨哄的,估計在開賭。他們冇事玩點小遊戲,章鉞還能容忍,去浴房沐浴換衣,拿著燭台回書房,拿出韓蓉孃的信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