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的,馮繼業戰死疆場,孤決定派向訓前去記念安撫,暫以馮繼勳為留後,既要穩住朔方,鹽池榷稅也要收回來。”(未完待續。)
另有駐防黃河西岸,涼州東境白山戍的薛處存,章鉞搶駐了烏蘭,薛處存要回朔方就得章鉞首肯並換防,以是從延州經朔方運到會州的糧道仍然可控。不然,一旦馮繼勳被擁立,又挾恨在心的話,糧道被截斷,從原州運糧實在不便。而章鉞在延州就算有存糧,也很難運過來。
這一戰拓拔波固丟了地盤,喪失了過半的族丁青壯和戰馬牛羊,現在能進獻的,除了今後每年上貢三百匹戰馬,此次交上會州山川輿圖、一千匹河曲良駒、兩隻未成年的河西青鶻鷹、金銀器珠玉寶石五箱外,另有二十名年青標緻的羌人少女。
受降結束,打發走拓拔波固和黨金武兩對父子,非常鎮靜地拿出珠寶,帶出美人,要分給眾將。按說隻如果少女,普通都不會太丟臉,可這年初人丁比例嚴峻平衡,周軍將官家裡普通都不缺婢女,可上位者所賜,冇有人敢不給麵子回絕,都樂嗬嗬地收下,帶著財物美女回營。
“蠢!你不會從胡商那邊想體例?現在光複會州,河西走廊也就通了,隻是涼州……甘州……很難辦呐!”郭榮也不知想到甚麼,苦著臉皺起了眉頭。
這兒賣力糧道的守將是朔方節度知客押衙薛可言,因為從烏蘭以西到蔚如水這一塊原屬靈州,算是有點小小的爭議,章鉞不得不趁早動手。
“你一開口孤就曉得你有所詭計,這兩隻青鶻鷹傳聞產自甘州北麵的甘峻山,是甘州回鶻人那邊流出來的,種類當然不會差。隻是以其未成年看,應當是與河曲鷹雜交產卵孵化出來的,才幾個月大,的確不好養。你若想要得先承諾,來歲給孤尋一匹汗血良駒。”
“是嗎?你倒是說說,孤想的是何事?”章鉞反應這麼快,郭榮雙目一亮,感受馬屁非常受用,不由笑著問。
基於郭榮已承諾梁氏羌駐牧河池,章鉞便找郭榮要求,將梁氏羌調到河池西南的屈吳山西麵,而黨氏羌駐牧屈吳山東麵。而河池以北龐大的地區,章鉞調五營韓誌平、商華慶駐防,並籌算在那兒擇地築城,耐久節製。
四營兵力調出後,等換防領受結束,會州也就根基得以掌控。而章鉞身邊就隻剩七營李處耘一個步虎帳,另有3、6、八營都是馬軍,章鉞從戰利品中要來一千五百匹戰馬,現在戰馬達到三千匹,他們一人雙馬。
“如何?這兩名小娘長得最好,孤但是讓趙匡胤特地給你挑的,可不要不識好歹!”郭榮冇好氣地笑道,這但是他初度接管外族獻降,成績帶來的鎮靜感還冇減退。
四天後,拓拔波固與宗子拓拔番錦,帶著大群戰馬渡河而來,與黨金武一起獻降。投降是率部投奔,如梁苯吉就是了。而獻降是敗北後求對方寬恕,這可不是上個降表,磕幾個頭就了事的,需求進獻禮品表示誠意。
這是會州北境的兵力駐防,又調四批示韓忠明、張從昭南下領受會寧以南八十裡,處於祖厲河東岸的臨河寨,這兒是南路雄師糧草中轉地,目前由梁苯吉之子梁鬼苯駐防。領受後,再以侯超、侯從義領兩都兵士駐防會寧關。
這兩拔人進城是由趙匡胤先歡迎安設,次日郭榮正式在會寧州衙受降,伴隨的都是重臣大將,章鉞天然也位列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