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這也太坑……汗血寶馬隻傳聞安西纔有,這上哪尋覓。”章鉞苦著臉,這事還真不好辦,不過先把青鶻鷹拿到手再說吧。
章鉞作為北路軍兵馬都監,統統戰事都有參與,也分到一些珠寶和十匹好馬,另有兩名羌女。但他對這對外族女人不感興趣,出大堂等了一會兒,見世人都走了,章鉞又回身回大堂求見郭榮。
“這兩名羌女的確不錯,但我剛纔聽到報禮單上有兩隻河西青鶻鷹,可否給末將看看?”章鉞有些忐忑地問。
“蠢!你不會從胡商那邊想體例?現在光複會州,河西走廊也就通了,隻是涼州……甘州……很難辦呐!”郭榮也不知想到甚麼,苦著臉皺起了眉頭。
“嗬嗬……先看看嘛!末將對獵鷹的種類有些體味,曉得一點馴養的體例。並且這青鶻鷹帶回東京的話,在宮廷中冇甚麼用,殿下是朱紫要做大事的,養著還會玩物喪誌啊,不如以羌女換給末將吧!”
彆的,馮繼業戰死疆場,孤決定派向訓前去記念安撫,暫以馮繼勳為留後,既要穩住朔方,鹽池榷稅也要收回來。”(未完待續。)
四天後,拓拔波固與宗子拓拔番錦,帶著大群戰馬渡河而來,與黨金武一起獻降。投降是率部投奔,如梁苯吉就是了。而獻降是敗北後求對方寬恕,這可不是上個降表,磕幾個頭就了事的,需求進獻禮品表示誠意。
另有駐防黃河西岸,涼州東境白山戍的薛處存,章鉞搶駐了烏蘭,薛處存要回朔方就得章鉞首肯並換防,以是從延州經朔方運到會州的糧道仍然可控。不然,一旦馮繼勳被擁立,又挾恨在心的話,糧道被截斷,從原州運糧實在不便。而章鉞在延州就算有存糧,也很難運過來。
這兒賣力糧道的守將是朔方節度知客押衙薛可言,因為從烏蘭以西到蔚如水這一塊原屬靈州,算是有點小小的爭議,章鉞不得不趁早動手。
這兩拔人進城是由趙匡胤先歡迎安設,次日郭榮正式在會寧州衙受降,伴隨的都是重臣大將,章鉞天然也位列此中。
“嗯?隻是看看麼?”郭榮一臉警戒,暴露似笑非笑的神采。
“是嗎?你倒是說說,孤想的是何事?”章鉞反應這麼快,郭榮雙目一亮,感受馬屁非常受用,不由笑著問。
四營兵力調出後,等換防領受結束,會州也就根基得以掌控。而章鉞身邊就隻剩七營李處耘一個步虎帳,另有3、6、八營都是馬軍,章鉞從戰利品中要來一千五百匹戰馬,現在戰馬達到三千匹,他們一人雙馬。
章鉞頓時就調宗景澄、何成惠率一營北上烏蘭縣,與朔方守軍辦理交代換防;二營薛文謙、張智興駐防蔚如水與黃河交叉口的中寧一帶,不過倒是在黃河西岸,同時還要分兵駐防蔚如水上遊的鴨頭坎軍寨。
受降結束,打發走拓拔波固和黨金武兩對父子,非常鎮靜地拿出珠寶,帶出美人,要分給眾將。按說隻如果少女,普通都不會太丟臉,可這年初人丁比例嚴峻平衡,周軍將官家裡普通都不缺婢女,可上位者所賜,冇有人敢不給麵子回絕,都樂嗬嗬地收下,帶著財物美女回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