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進軍,但太原堅城冇有籌辦,恐孔殷間難以霸占,我籌算到遼州榆社,讓你留在那兒防備遼州刺史,並轉運東西物質,不知你意下如何?”符彥卿問道。
次日符彥卿率雄師北上,過芒車關以北宿營一晚,九日達到榆社,以部將留駐防備州軍,並轉運糧草。逗留一天持續北上,兵鋒直逼太原晉陽城南郊,臨汾水紮下大營。
主力卻不急著解纜,得等後續糧草從潞州轉運上來才氣進軍,這一等就是好幾天也冇動靜,章鉞每天練習兵士,隻是練習量呼應減少,上午和下午各練習一個半時候便即歇息。
“衛王殿下過獎!幸賴將士用命,陛下調劑有方,長輩這算不上甚麼大功。”章鉞謙善地笑,感受渾身不安閒。
“嗬嗬!這你不消擔憂,轉運物質老是要派人留守的,你可等陛下北上時一起到太原也無妨。”
“這……隻怕有些不當,到太原後能夠另有大戰,若我冇趕去,陛下會不會不歡暢?”章鉞反問道。
遼州既下,後路安然了,糧草轉運暢達,符彥卿派邏騎前去太原下轄各縣遊說勸降,但見效甚微。反而是隔得較遠的井陘盂縣起首表示歸降。
郭榮之前已派尚書右仆射、平章事、判三司李穀前去河東查收軍需,並詔令河城下運糧將領招安民夫,製止劫掠,隻許向民戶征收當年稅糧。民戶若能交納五百斛糧食、五百捆草料的,賜他進入宦途出任縣吏;能交納一千斛糧食、一千捆草料的授予州縣官職。
“是……但憑長輩做主!”章鉞咧嘴笑了起來,腦中頓時就閃現出瓊娘淺笑的誇姣麵貌。
詔建雄節帥藥元福、王彥超、韓通回師晉州,從陰地關北上,與符彥卿東、西兩路分進合擊,會師太原。以劉詞為隨駕擺設,保大節帥白重讚為副,暫駐潞州。因為太祖靈樞定於四月十二日下葬嵩陵,郭榮雖身在潞州,也要在些購置喪禮,並停止祭奠。
“這個……我還是想先去火線,多體味軍情到時更有掌控出戰。”章鉞婉拒了,他明白符彥卿的意義,讓本身在後等著,隨郭榮北上有更多靠近的機遇。但這是亂世,靠人不如本身打拚來得穩妥。並且留在火線,還要做伕役轉運糧草,這就不是個好差事。
四月十六,也就是雄師達到次日,太原西北的嵐州、憲州接踵派人來表示歸順,估計是傳聞高平之戰北漢主得勝,早就等在太原了。以後,晉州傳來動靜,王彥超攻陷石州,俘虜偽石州刺史安顏進,偽沁州刺史李廷誨也嚇得跟著投降。
“這裡又冇外人,在我麵前你還稱甚麼衛王,隨便點稱伯父吧!”符彥卿佯作不悅之色,隨即又笑道:“等此次戰事結束回東京,你和六郎家瓊孃的婚事就該正式定下了,恰好他們也都住在東京。”
符彥卿在次停駐,便是寄但願勸降北漢遼州刺史張漢超,如許走遼州進入太原盆地要好很多。但以誰去勸降,大將們都不肯意去,最後隻好派前鋒都使史彥超持衛王手劄,率兩千五百騎先去榆社。
可惜這結果並不是很好,亂世還是嘴巴首要,處所大戶家中明顯藏有糧食,但就是不肯交納。李穀辦事是很能變通的,他到河東後,隻好一手胡蘿蔔一手大棒,暗中派軍士搶大戶,然後又遲遲不予以措置,放縱犯事兵士逃脫。再加上催促各地州縣,又以朝庭府庫金幣向販子買,終究征集了充足的糧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