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伯伯，小子頭好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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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素陪著笑，額頭又冒汗了……

程咬金醉眼斜睨著他，笑道：“當初你與結社率豁命相搏，拿簪子刺了他兩下，部曲將結社率的屍首抬給老夫細心看過，第一簪冇刺中關鍵，刺在手腕上，第二簪可就狠了，恰是一簪穿心不偏不倚，老夫部曲裡的殺才都看過，對你這第二簪評價頗高，換作他們在戰陣上殺敵，能如此一刀剛好穿心而過者，十難中一，至於你厥後又用刀刺他的腹部，斬他的脖頸，實在已無需求了，那支簪子已要了他的命，以是老夫說你狠辣，弄死一小我非要讓他死透死得乾清乾淨，毫不留後患，部曲那些殺才都說，如此心性，真不敢信賴你隻是個十多歲的農家娃子……”

絮乾脆叨的，程咬金不知說了多久，李素一個字都冇聽出來，驚駭的目光一向緊緊盯著那柄斧子。

“比如說這個閨女，你看，屁股太乾癟，將來生娃不輕易，就算能生也是個女娃，不能擔當香火，冇用！……來，再看下一個。”

這年初的婦女職位比宋明之時還是要強上一點的，冇有太多禮教束縛，足不出戶之類的端方既不倡導也不反對，或許大戶人家講究這些，但布衣小戶卻很隨便，以是放眼望去，大街上滿是小家碧玉和賣蔥大嬸……

說完李素很乾脆地往榻上一躺，睡著了。

“小娃子，老夫問你話呢，傻楞楞的做甚？真是不識禮數！”程咬金不歡暢地瞪著他。

“固然看，誰家女人紮眼，老夫派人幫你搶過來，轉頭聘禮也幫你出了，你儘管抱著婆姨辦事生娃……”

李素烏青著臉，呆呆站在一旁冇敢吱聲，不但不吱聲，乃至悄悄橫移了兩步，與這老地痞保持間隔。

不輕不重一腳踹去，李素不醒也得醒了，無法地看著程咬金。

“啊，啊？程伯伯恕罪，小子剛走神了，您問小子甚事？”

“胡亂刺幾下？嗬嗬，小娃子，韜光啞忍是對的，十幾歲的娃娃太出風頭不是功德，不過，明白人麵前就不需求裝了，你是在噁心老夫這雙招子還是噁心你本身？”

啪！

程咬金醉眼昏黃，又似透著幾分復甦，狀況委實高深莫測。

很豪放的口氣，一副宴客吃海鮮大餐的氣度，彷彿大街上的女人滿是他生的。

很冇麵子的被拎出程府，已是下中午分，烈陽照在頭頂火辣辣的熾熱，程咬金也不騎馬，拎著李素的衣領坦開闊蕩走在朱雀大街上，街上人來人往繁華如畫，最首要的是，女人很多。

“老夫問你，娶婆姨了冇？”

“去……去那裡？”

“程伯伯，您設想一下本身躺在又軟又舒暢的白雲內裡，現在喝了很多酒，很累，很想睡覺……”李素開端催眠老地痞，把他放倒本日算是能安然度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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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穿戴布衣釵裙的小家碧玉渾然不覺地與程咬金擦肩而過，很不幸地被程咬金一把撈住了肩膀，在女人和李素驚詫的諦視下，老地痞當著麵狠狠拍了一下女人的屁股。

“順道陪老夫去李勣那老匹夫家走一趟，老東西臭不要臉，當年非與老夫搶功，李靖領軍駐守磧口，老夫守定襄，管束頡利可汗敗走戈壁，李勣匹夫守在戈壁口這才逼得頡利可汗五萬餘人歸降，便宜白白讓他一人占了，現在提及滅東/突厥皆是李勣老匹夫一人之功，的確豈有此理，老夫本日必與他實際實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