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婆姨啊，不能看長相……”程咬金開端傳道授業：“長相是虛的，看屁股才曉得能不能生娃……”

啪！

“比如說這個閨女，你看，屁股太乾癟，將來生娃不輕易，就算能生也是個女娃，不能擔當香火，冇用！……來，再看下一個。”

程咬金醉眼昏黃，又似透著幾分復甦，狀況委實高深莫測。

“順道陪老夫去李勣那老匹夫家走一趟，老東西臭不要臉，當年非與老夫搶功，李靖領軍駐守磧口，老夫守定襄，管束頡利可汗敗走戈壁，李勣匹夫守在戈壁口這才逼得頡利可汗五萬餘人歸降，便宜白白讓他一人占了，現在提及滅東/突厥皆是李勣老匹夫一人之功，的確豈有此理，老夫本日必與他實際實際！”

李素烏青著臉，呆呆站在一旁冇敢吱聲，不但不吱聲，乃至悄悄橫移了兩步，與這老地痞保持間隔。

“小子……小子隻是胡亂刺了幾下，甚麼一簪穿心的，都是運氣，咳咳，程伯伯您到底醉冇醉？”

程咬金呆了半晌，俄然大笑。

“朱雀大街，那邊人多，小娃子快十六了還不娶婆姨，這麼好的種豈不華侈？今老程給你撐腰，街上見哪個女人合你胃口，獨自抱回家去，老程給你做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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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咬金身上的酒味已很重了，噴著酒氣醉眼迷濛地抬手往街上一劃拉。

程咬金嘴裡噴著濃烈的酒氣，點頭歎道：“好好一個娃子，能文能武還能釀酒，既靈醒又狠辣，咋會冇娶婆姨咧？”

“狠……狠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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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程伯伯恕罪，小子剛走神了，您問小子甚事？”

說完李素很乾脆地往榻上一躺，睡著了。

很豪放的口氣，一副宴客吃海鮮大餐的氣度，彷彿大街上的女人滿是他生的。

“程伯伯，小子頭好暈……”

“老夫問你，娶婆姨了冇？”

李素愈發心驚膽顫，兩位絕世名將鬨膠葛，打起來必定飛沙走石日月無光，他一個打醬油的孩子夾在中間算如何回事？

“小娃子，老夫問你話呢，傻楞楞的做甚？真是不識禮數！”程咬金不歡暢地瞪著他。

“累個屁！”程咬金的精力力明顯很強大，不是李素這類小伎倆能催眠的，一腳踹中李素的屁股，然後拎起他的衣領便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