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尤可,新加同中書門下三品的武承嗣、同獲尚善坊賜第的武三思、令媛姑祖母、清河姑姑、新安姑姑,這幾人的聘請老是推委不得。
當時母親召了諸武家之女及媳,連李彬之妻、阿歡與我一道在苑中玩耍作態,命人寫影留記,我不耐煩那麼多人在,便自顧自地在旁盪鞦韆,阿歡過來陪我說話,替我推了幾下鞦韆,成果卻被畫師記著,將我們同畫在畫幅右邊,這插屏上摹的便恰是這一角――我阿歡就是如許心細如髮,口雖一定常說些密切纏綿的話,做出來的事倒是樁樁件件都暖人肺腑。
此事雖出我料想,卻也在道理當中,且我心中既有阿歡,對這事倒並不甚活力,略想了一回,對馮世良道:“派小我去那邊和駙馬說一聲,就說家裡有事,要他返來一趟,不要轟動四鄰。”頓了頓,又道:“這是家裡私事,不要讓彆人曉得,特彆不要讓阿孃曉得。”
令媛公主和清河公主的牒說是請宗室女眷遊河賞春,這倒罷了,新安公主倒是以駙馬的名義下的劄,說要請文士會飲賦詩,邀我們女眷在彆席旁觀,武三思、武承嗣則乾脆直接便請了鄭博,由鄭博再“攜”我前去――如此竟是鄭博不在,我連出外赴宴都冇法成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