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國公主GL_第200章 官場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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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時冇回過神,還道:“那你們請他返來了麼?”話一出口,就見馮世良的麵色變得極其古怪,靠近一步,抬高聲音,吞吞吐吐隧道:“那朱妙兒…是駙馬的外室。”

馮世良看了那兩個小的一眼,此中一個便在地上頓首道:“小人們也怕是看錯了,以是特地在四周探聽了一圈,那一條街上好幾家婦人皆畜養樂伎,號為母女,實在都是娼家。某等也問過鄰舍,說駙馬在那已住了數月了,偶然三日一至,偶然五日一至,開初遲留不過一夜,厥後也有留兩三日的,比來旬日卻一向在朱家起居,駙馬去時,隨身常常隻三兩蒼頭,穿青、白衣,不欲人知,但因彆人物姣美,脫手又風雅,以是鄰舍人都記得逼真,不會認錯,小人等也探聽過那朱妙兒了,她假母是洛中左教坊造冊的樂伎,因大哥體衰,特免了番役,養有三女,朱妙兒居長,年可十五六,未得親見,隻聽鄰居說甚是白淨,唱得好肉聲。”

令媛公主和清河公主的牒說是請宗室女眷遊河賞春,這倒罷了,新安公主倒是以駙馬的名義下的劄,說要請文士會飲賦詩,邀我們女眷在彆席旁觀,武三思、武承嗣則乾脆直接便請了鄭博,由鄭博再“攜”我前去――如此竟是鄭博不在,我連出外赴宴都冇法成行。

旁人尤可,新加同中書門下三品的武承嗣、同獲尚善坊賜第的武三思、令媛姑祖母、清河姑姑、新安姑姑,這幾人的聘請老是推委不得。

不知為何,洛中宅第規製雖與京中劃一,主子還要更少些,碎務卻遠較京中為多。除卻一應家事,另有很多迎來送往的應酬。鄭博被捋奪實職以後,這些應酬本已少了很多,但是母親在路上頻繁犒賞,來往的事件便又多了起來。

我在天癸這事上一貫安康,心內不免笑阿歡多慮,隻是卻不過她如許盛情,到底出門叫人這幾日隨時備好波斯棗、羊湯等物,提示我,再返來時又將她給的禮單細心看了一遍,都是甚麼銀香囊、驅蚊香丸、蘇合香、眼藥瓶子、戴勝、當歸、刺蜜,各色麻、棉、絹、綢,以及各色滕紙、鬆皮紙箋等日用之物,另有一副插屏。

馮世良意甚不平,我想起柳厚德特地提起鄭博,便命他去叫柳厚德來,這位家令卻好似正在等我,一召即至,入內時麵色安閒,不像個從七品下的家令,倒像是朝中八座普通,我見他這裝腔作勢的模樣,模糊地生出些頭痛,不耐煩多說,直接道:“駙馬納外室之事,我已曉得,多勞柳君奉告。不過你我主從之間,不必如此迂迴,今後再有事,與我直說就好。”

兩名宮人將提籃遞上,我伸頭一望,便知是本年嶺南新培植的千年棗,阿歡得的這已是第二批了,早幾日我這裡已得了幾大簍,倒比客歲外藩貢得的更好,不知她如何又想起給我送這個――不過隻如果她送的,哪怕是個爛棗,我也一樣喜好。

我見他麵帶淺笑,似有些欲說還休的模樣,心中起疑,喚馮世良時便格外叮嚀了一句“先派人去看看,如有甚麼事,先來回我,不要自做定奪”。馮世良喚了他平時用得上的兩個小中官,命他們作平常仆人打扮,騎騾去思恭坊,再出去回報時卻又向我道:“廬陵王妃派人來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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