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超脫格律的詩開路,又有兩首才華驚人的是非句來襲,趙康此時每念出一個字,張養浩的那張老臉,都像是被當眾狠狠的抽了一巴掌。
“五花馬,令媛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天呐,我本覺得,是非句都是些秦樓楚館的人在寫,看來,底子不是是非句的題目,而是我本身的才華不敷,遠遠不敷啊!”
“先彆急著說好,丞相,左將軍,依我之見,我們是不是要問問,遼國的詩仙到底是不是還丟了第三首詩啊?”
直愣了大半晌,李少荃這才如癡如醉的,大聲喝采:“好!殿下這首詩,細細咀嚼,老夫彷彿看到了圓月下,孤傲的墨客,正在品著苦酒,憂國憂民。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嘖嘖,短短十個字,妙趣橫生,把將醉不醉,寫的是惟妙惟肖。好詩,好詩啊!”
趙康這一首詩,就像是好天轟隆炸響,直砸在那些無恥的遼國人頭頂,將他們生生震驚到落空了思慮的才氣。
大夏的群臣都在喝采,俄然一個禦史在此中嗆聲起鬨。
拓跋蘭呆呆望著放浪形骸的趙康,連她也想不到,是甚麼樣的人,才氣做出這麼美好狂放不羈的詩。
文曲星下凡,也不過如此吧?
“老匹夫,本王已經當著你的麵,作了第三首詩,有種你再說,這首也是你不謹慎弄丟的?”趙康嘿嘿嘲笑著,滿臉不屑的看著張養浩。
趙康這是在用氣力,狠狠的駁斥張養浩的歪曲!
誰能想到,趙康還能做出第三首詩。
張養浩作詩,或是五言,或是七律,他從未見過格局這般跳脫,又這般精美絕絕的詩。
麵對遼國使團的質疑,趙康底子不解釋,隻是猛灌了一口好酒,當堂仰著腦袋,猖獗大喝:“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騰到海不複回!”
好就是好,無需多言!
嗬嗬!
“哦?”
“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
“對!”
被趙康當堂點名諷刺,張養浩那一張老臉,當即變得一陣青,一陣白,明顯已經氣憤到了頂點。
趙康唸到此處,李少荃和左樸存全都上前舉杯,遙遙和趙康對飲。
“想當年,金戈鐵馬,氣吞萬裡如虎……”
趙康桀驁嘲笑,底子不睬會張養浩的誹謗。
趙康的詩做到此處,詩仙張養浩,已經是老臉一片煞白,他寫了一輩子詩,可他從未想過,詩還能這麼寫。
唯獨張養浩還在硬著頭皮號令:“偷得,這首也是偷得!你這不學無術的廢料,隻會抄襲彆人的名作!”
大夏的那些臣子們,更是死死盯著趙康,滿臉衝動的豎起了耳朵。
“猖獗!”
被大夏的禦史詰責,哪怕是牙尖嘴利的拓跋蘭也禁不住一陣語塞,支支吾吾半晌也說不出個以是然來。
這下,全部大夏的文武百官,都是笑彎了腰,看著張養浩的眼神,也變得嘲弄古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