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同意武安君設法,當今天下可與我大秦比雄者唯有趙國。趙國者,六國之脊梁也。上黨不勞而獲便是對我秦國之挑釁,不準以色彩經驗經驗他們,豈不會更有甚者產生,官方訛傳能敗秦者唯有趙國,自趙奢大敗胡傷以來,廉頗偶有小敗我軍,山東諸國便如此大放厥詞,我軍中也流行此等畏趙心機,此次恰是抓住機遇,狠狠痛打趙國一番以正視聽。下臣覺得,勝則我王之詔命諸侯無一敢說不字,敗則謹防函穀關冬眠數年便可規複。”
“寡人也曉得,趙國之影響力已得山東諸國共鳴,但與趙對決,不但僅是軍事對決,更是國力對決,趙國本土作戰,補給便當,而我軍恰好相反,攻打上黨已經耗去我大秦積累數年的賦稅,持續打下去寡人實難設想會成甚麼模樣。”秦王稷很無法搖著頭說道。
“嗨,你小瞧虎狼之秦了吧,秦國在爭奪上黨上也不過才投入了十萬兵力,不過是冰山一角罷了。”
“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