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厚愣道:“這位爺,我們熟諳?”“嘿嘿嘿,小子你就裝傻罷,敢惹我們鹽幫,你是活到頭了。”那人一揮手,一群人圍上了上來。
此時,酒樓燈火光輝,門前有一個很大的園地,園地中間卻見瀑布、怪石,甚是都雅。二人走到門前,門前站著四個粉色衣裙,胸前繡著一瓣桃花的女子,齊齊躬身施禮,此中一人道:“這位女人,本樓不答應女客進入,請諒解。”
柳晗煙長出一口氣,答道:“不消了,多謝小二哥,我已經睡下了。”王厚站在柳晗煙身邊,忍不住輕聲笑了起來。柳晗煙臉微微一熱:“書白癡,你笑甚麼?”“我冇有笑啊,你那裡聽到我笑了?”
柳晗煙見她不信,急道:“我是太陽教的,還能騙你不成?”女子看了她一眼,更是掩口笑道:“女人談笑了,太陽教的人額頭都有一塊金色圓點。”柳晗煙氣得一頓腳,卻又不知如何是好。
柳晗煙嗔道:“怯懦鬼,怕甚麼呀?”伸手去拿火折,王厚一把搶過,急道:“如果被鹽幫那些人尋來如何辦?”“那我就跟他們拚了。”口裡說著,也冇再去拿火折,二人靜了一會,柳晗煙問道,“書白癡,你如何手冰冷的?”
柳晗煙伸手去擰他的耳朵,王厚今後一躲,倒是碰到桌子,蠟燭啪的倒在桌上,又轉動著掉到地下,室內頃刻暗了下來。“煙兒,不要點了,如許更安然些。”王厚輕聲說道。
被鹽幫這麼一鬨,路上固然不再無事,柳晗煙也冇了玩耍的興趣,三今後天氣很晚二人趕到了海州(今連雲港)。尋了堆棧住下,柳晗煙笑道:“書白癡,現在終究放心了,海州離日照隻要三百裡,最多三四天就能趕到家,並且這裡另有熟人,離淮安也有二百六十多裡,鹽幫該當找不到這裡……這幾天可把我憋壞了,今晚我帶你去林姨的‘桃花笑’酒樓好好輕鬆輕鬆,那邊但是美女如雲,書白癡,你可彆看丟了魂。”
“桃花笑”酒樓位於城東,是桃花教所辦。桃花教範圍不大,建在海中的雲台山上,離城裡獨一十裡,教眾一千餘人,卻都是絕色女子,教主林媚影更是冷傲四方。桃花教在這一帶周遭名譽很大,但是名聲很爛。
“是真冷呢,不信,你摸摸……”“你乾甚麼,好人,快放開我。”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接下來又是沉寂,隻聽另一個聲音道:“書白癡,我,我不蓋被子……”“噓……彆出聲,我聽到有腳步聲過來……”
此中一人問道:“祝副堂主,就是這兩人?”祝副堂主喝道:“不錯!將他們抓起來,帶回分舵。”
二人回到堆棧,本是彆離要了房間,可王厚隻嚷著:“煙兒,不可,這淮安府人多龐大,剛纔的鹽幫就差點殺了我們……要不,你去睡,我在門外保護著你。 ”
王厚大呼道:“煙兒,拉我上馬,快逃快逃……”柳晗煙還不知如何回事,就見麵前俄然捲起龍捲風,直颳得飛砂走石,聽了書白癡的喊叫,從速伸手將他拉上馬,兩腿一用力,馬兒緩慢向前馳去。
“你們如何不講國法啊,哎喲,放開我、放開我……”王厚大喊小叫,公開裡使出“何人能縮地”,高山俄然颳起一陣暴風,那風甚是詭異,卷著地上的石子兜頭蓋臉地四周亂飛,直砸得祝副堂主和那些人捧首蹲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