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文程唯有安撫道:“四貝勒不必過分自責。姐姐她……不是為了這點名分,才豁出命了來見你的。”
他擺手感喟,聲音是累極。
此時現在的他,偶然再顧及擺佈,審時度勢了。腦筋裡滿是三年前,遼陽城下與她彆離時的旖旎,她用清澈的嗓音,娓娓動聽地說著,得此一心人,白首不相離。
“好,四貝勒夠利落!既然如此,這封口之事,我莽古斯會親身去辦,也好了結四貝勒的後顧之憂。”
“莽古斯開了甚麼前提?”
皇太極走後,宰桑纔有些不安地問:“阿布,如許真的好嗎?萬一……讓察哈爾的人曉得了,我們但是會惹上冇頂之災的啊!”
隻怕當日她決計留下此信,不過是為了以防萬一,用分袂之痛來提示他曾經的承諾。隻因那是大哥的遺言,也是她最後的牽掛。實在他從未想過要讓二哥一敗塗地,隻是想要報當年大妃毒害她之仇,也趁便奪了他的勢,令其尷尬罷了。
範文程一驚,“宰桑跟你談前提了?”
“她既然是已死之人,趁動靜還冇有傳開……把今晚在場的大夫,見過她的人,儘早措置,以免泄漏風聲,也省了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