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棋皺了皺眉,捏了捏她臟乎乎的臉,小閨女這幾日來固然在萬獸神殿逗留的時候不短,但一天當中也有三分之一的時候不見蹤跡,不曉得她每天定時定點去那裡野好幾個小時。萬獸神殿少有人來往,她天然不是跟神殿裡的石頭和花草玩,那就是在萬獸神殿以外?四周有魔獸活物嗎,她每天能出去能返來,申明跑出去的路程並不遠,她那些朋友能夠就在萬獸神殿四周,既然如此,如何不出去?
他腳步倉促,疾步向前,鴻元在背後看著他分開的背影,看著人不出他的視野範圍以外,一邊徐行跟上,神采一本端莊地想著甚麼,眼底有些迷色,他連走路的姿式屁股幾不成見的一扭一擺,招人得很。
小鴨嘴兒怕他活力,從速識時務為豪傑地改正道:“二!二!是二!”
自從他脫手紮過一回,兩人都算是束縛了,小東西許是感覺他紮得最好,毫不躊躇把舵轉到他這邊,不敢明著過來求,隻好曲線救國,持續膠葛那人,然後……他就學會了把人放到桌子上。
前麵傳來有規律的腳步聲,方棋不消轉頭就曉得是誰,他拖著一條腿,拖著腿上的小閨女走進屋來,順手把她放在桌子上坐著,那桌子對她而言有點高,小鴨嘴兒兩腿懸空,一搖一搖的。
方棋搓了搓胳膊上的雞皮疙瘩,懶得跟他扯,轉頭就走。鴻元絕對屬於那種給臉不要臉型的,他之前能夠還會認當真真跟他會商這個題目,給他講事理,隱私和要給相互空間balabala,可他總有一大堆正理,辯駁說甚麼早就哪兒都看過了你有甚麼害臊的要不然你看我的我看你的,談著談著翻臉了就會暴力處理。以是他現在隻需求雙臂一擋,嚴辭回絕,不可,就是不可,想都彆想,把他嗆歸去就行了。
很快回到了房間,拐進長廊的時候方棋已經冇有之前驚駭的感受,一小我走出去也不會再有不適。快走到房間,才發明房門是翻開的,門檻坐著一個小女人,一截柔韌的樹枝在小胖手裡甩啊甩,看到他過來,小女人動了動屁股,從正擋著房間門口往中間挪了挪,方棋邁過門檻想進屋,小腿一緊被人抱住了。
鴻元行動一頓,不動聲色掃了他一眼,方棋曉得他疑芥蒂重,先發製人地瞪他一眼,小鴨嘴兒擺了擺手錶示等會再說,翻著眼睛看給她紮頭髮的手,然後又謹慎翼翼地摸出來第二根樹枝。
小鴨嘴兒癡鈍地反應過來,冷靜蜷起來一根手指,才道:“倆。”
她在說她紮得欠都雅,她娘紮得都雅,讓他這個當爹的給她娘說給她紮小辮。方棋很欣喜,之前看到她阿誰奇葩的審美,冇想過這麼個小東西另有愛美之心,那就好,萬幸她還冇有放棄醫治。就是紮頭髮就紮頭髮唄,誰給你紮你找誰去啊,老抱他的腿是如何回事。
方棋彎下腰來,誘哄道:“你每天去那裡玩,有冇有人陪你,如何弄這麼臟。”
他該當還冇發明,他越順從不想要,他越想逼迫性的給他,看他難以接受卻還不得不接管,又氣又惱又享用,被欺負得眼角發紅,他就難以禁止的鎮靜。他想灌他一肚子水,抱著肚子趴在他身上難受地哼哼撒嬌,或許一個時候,或許隻需求半個時候,他小腹鼓漲起來,狠惡的尿意讓他身材前所未有的敏感,他會恥辱地捺住發|泄束縛的欲|望,被他折磨得滿身都是淡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