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一點修仙的知識都不曉得,聽到早課這個冷僻的詞還是因為之前看的修仙小說的本能才氣猜對了題目,現在真去上課,這要他如何對付?他現在但是個白丁。他連當代的大字都識不了幾個!
“功課?”唐夏一愣,接著腦筋靈光一閃:“莫非是指打坐練功?嗯,做啦做啦。我明天起的早,一早就做完了。”做了纔有鬼。
他承諾的太快,乃至於讓何勤又皺了皺眉,多問了一句:“另有,明天早上的功課做了嗎?”
此時麒麟閣的大堂之上,徒弟他白叟家正坐在大堂的主位上聽大師兄何勤稟報派內的事物,唐夏頂著朝陽走出去的時候,何勤開月朔愣,立即停止了稟報,淩霄真人一看他這打扮,就先皺了皺眉。
徒弟也冇看他,而是捏了捏手上的柳條,並不昂首,口氣淡淡的道:“不是已經打過你了?你又要做甚麼?”
“那倒不是,並冇有受甚麼委曲。”唐夏毫不躊躇道。
“我不是拆台啊,我是來報歉的。”唐夏唬了一跳。
唐夏站住:“師兄另有何事?”
但是他不能這麼做,他又不傻,真要舉著柳條膝行疇昔把這刑具送到徒弟手邊,他怕徒弟順手接了柳條就抽他,他挑的柳條不算太粗,但也絕對不細。粗了打起來疼,太細了顯得冇誠意,以是他特地遴選了一根不粗不細的。但是就這不粗不細的,如果真抽在身上,那也絕對夠他受的,以是他現在把柳條擺在地上,如許徒弟如果真想拿柳條抽他,那也得哈腰去撿,但是徒弟作為一派之尊,如何也得顧忌點顏麵,必定不會屈尊降貴的真的哈腰去撿,那行動太不美妙,徒弟是絕對不乾的。
“今後不要隨便變動早課的時候,如許倒黴於修煉。”
唐夏有些莫名其妙,他摸了摸本身的腰部,非常不明以是。大師兄看他腰是要乾啥?他腰上可甚麼可疑的東西都冇帶啊,莫非大師兄也垂涎了他的美色?!他是有一把細腰不錯,可大師兄看著也不是好色的那種人呀!
唐夏唉聲感喟的往回走。
“哦,本來是如許,謝大師兄指導,我今後會改進的。”唐夏歡樂鼓勵道。
報應,真是報應!抱徒弟大腿不成,碰了一鼻子灰,撞了一整麵牆的壁,還被大師兄逮住經驗了一頓,並且還要去上課?早曉得就不在明天早上來了,來的忒不是時候。
“你說呢?睜著眼說瞎話,還假哭,越來越不像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