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中年男人,即歐陽鋒冷聲道。
“馬道長,且運功看看,是否無礙了?”巫有良收回擊掌,問道。
“馬道長,彆來無恙。”
他原覺得是傷勢發作,但是一運氣,內息不見晦澀,竟是暢達無阻,又見那幾口血,烏黑腥臭,略一思考,便知是巫有良那幾下拍打,助他驅除了毒砂掌的劇毒,當下又是一番施禮。
“貧道多謝朱二哥相救了。”
楊康哼了兩聲,全不在乎。
見完顏洪烈高聳拜彆,王府的幾個妙手俱是一驚,略一思考,當知是因巫有良之故。
“你是妙手墨客?”彭連虎等人驚詫。
目睹師徒撕破臉,彭連虎等人攻殺得更猛,情勢岌岌可危,丘處機一個不慎,捱了梁子翁一拳,吐了口血。
“歐陽鋒?”
王處一剛要開口,胸腹間忽的一熱,繼而一陣劇痛,猛地吐了幾口血。
巫有良看著馬鈺已是全黑的手掌,說了聲不礙事,就見他一隻手按住了後者的肩臂,麵上忽的紫氣大盛,丹陽子的手掌被騙即黑氣升騰,烏黑的墨色敏捷褪去,幾個呼吸的工夫,已是規複白淨。
在張家口,他以九陰真經下冊的封穴伎倆,廢了四個白衣人的武功,四人見了歐陽克,後者自是解不開,令四人返回西域。
“你……你是蒙古草原上的那人?”
巫有良以掌化劍,抵住他的殺招,忽而麵上紫氣一閃,運了真力,一式南嶽衡山的迴風落雁劍法之一劍落九雁,瞬息劈出了九道掌影。
巫有良向著馬鈺行了一禮,至於丘處機跟王處一,隻是看了一眼。
令媛之子,坐不垂堂!
“康兒,你胡塗了十八年,現在你親生父親在此,還不叫他?”
“隔空攝物?”
馬鈺方纔感覺一股渾厚的內力湧入肩臂穴道,那些劇毒一如暴曬在陽光下的霜雪,瞬息溶解。
因此,當天完顏洪烈就令黃河四鬼星夜護送他返回中都,半晌不敢多留。
“他是我的侄兒。”一聲似鏘鏘然的金屬之聲響起,非常刺耳。
“師父,就是他突入藥舍,盜走了寶蛇的蛇血。”梁子翁身邊的一個青衣孺子,看清了巫有良的模樣,猛地大聲呼喝。
完顏洪烈本想立即拜彆,但是看著楊斷念胸裡的包惜弱,又遲遲下不了決計。
“中間到底是誰?”
完顏洪烈更是驚呼,當日在蒙古草原上,他誹謗劄木合跟鐵木真,設想讒諂後者,隻是被人壞了大事,當中尤以一個青衣人最是可駭,一人獨對萬馬千軍,刀箭難傷,殛斃數百騎,飄然拜彆。
巫有良又走到王處一身側,手掌似是偶然間,悄悄拍了幾下他的肩背,每拍一下,麵上紫氣閃一下。
巫有良驚奇,可他又那裡想獲得,恰是因他之故,令得西毒早早出山。
幾息之間,二子的功力規複,情勢已然逆轉,即便巫有良不脫手,也一定贏不了王府的妙手。
二十年前華山論劍,當世五位絕頂妙手,除了要爭奪天下第一的名號,更是要爭奪高低兩冊的九陰真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