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態手一頓,當即愣住,起家走到窗前,檢察環境。
此人語氣輕飄飄的,就彷彿袁真真是隨時都能捏死的小螞蟻。
崔玨向後撞在桌子上,衣服頓時被火焰燒著,劇痛刹時爬上後背。
這傢夥搞不好就是那種讓人聞風喪膽的心機變態。
“你是凶手?為甚麼殺她?”
崔玨心頭直冒冷氣,緊盯他的眼,卻隻看到一片陰沉淡然,內裡全然冇有人應有的情感。
袁真真快速飄進一旁的房間,似是在為她帶路。
莫非另有甚麼隱情?
那變態將崔玨翻過來,用膠帶粘住她嘴巴,剔骨刀在纖細的脖頸間流連,尋覓下刀的角度:“我挺長時候冇殺人了,能夠有些陌生,你擔待一下。”
身上束縛雖已撤除,卻也平增好幾道傷口,一動就鑽心得疼。
內裡是間寢室,打掃得一塵不染。
“阿玨!阿玨!”
變態的屬性加成有那麼刁悍嗎?
還不等她回過神,變態就一手揪住她衣領,強即將她提起來。
但對方不是鬼,判官筆劃出的東西用處不大。
但就在這時,緊閉的大門回聲敞開,一道人影從內裡猛衝過來,變態像被一輛奔馳的車子撞上,當即向外彈開。
林嫣然也跟著衝進屋,一眼就瞥見渾身浴血的崔玨,頓時跑過來,抱著她,淒聲哭喪:“你如果死了,我該如何辦啊!你快醒醒啊,阿玨!”
難怪,袁真真會有那麼大怨氣。
一個邊沿人物,他殺是多麼理所當然的了局。
袁真真就飄在床前,伸出青白腐臭的手,指著衣櫃。
但這時,一個疑問又浮上心頭。
“成心機。”變態俄然笑起來,伸手去奪判官筆。
袁真真的死竟另有隱情。
而他公然不負所望,踐約呈現。
獨一的解釋就是她被某種東西所限,冇法動手。
她一驚,立即跑向洗手間,試圖滅火。
彷彿被冷水滲入,崔玨立即落空認識。
“那些傻子找不到這裡的,我們持續。”變態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就要把刀刺進崔玨脖子。
方纔跟變態的比武中,她明顯吃了很大苦頭。
身上力量被抽暇,她再也有力抵擋。
但被惹怒的變態收起貓捉耗子的逗弄,忍痛撲過來,一把扯住她頭髮,重重地將她腦袋砸向牆麵。
崔玨來不及問環境,當即翻身遁藏,而後不顧統統爬起,順手摸出判官筆,沾著身上血,三兩筆在手上畫出一把匕首,用來防身。
袁真真怨氣濃厚,不成能平白無端放過凶手。
變態被這類奇異氣象吸引,不但不驚駭,反而再次撲來,一把揪住她頭髮,強行攥住她的手,盯著判官筆,一臉獵奇。
崔玨目眥欲裂,心中統統的不甘,吼怒和掙紮都堆積到眼中,從視野裡噴薄而出。
崔玨麵前一黑,腦筋嗡嗡作響,認識消逝了半晌。
劇痛刹時傳來,崔玨麵前一黑,呼吸停滯半晌。
好巧不巧,鉤掛著椅子腿的手鍊,被如此大力一掙,當即崩潰,珠子四分五裂,嘩啦啦落了一地。
女鬼暗澹的靈魂從牆角閃現,無聲點頭。
“救我!我能幫你!”
存亡瞬息,崔玨得空驚駭,冒死在心中呼喊袁真真。
崔玨咬牙從地上爬起,手指微動,判官筆下,一朵朵火苗無聲燃起,扯出一條火舌,隨風捲向周邊傢俱,熊熊燃燒。
無人窮究,也無人在乎。
不知過了多久,崔玨重新復甦,卻發明她仍然還被困在這間小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