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是恰到好處的降落,柏律抓著他的手,用柔嫩的鼻音要求,“但是我真的怕,前線腺液內裡也有少量精,萬一中招了呢。”
真是煎熬。
柏律喝的急,從嘴角溢下了一串水珠,謝雋廷靠疇昔低下頭,舔吻到本身嘴裡,而後又一點點吻到他的嘴唇。
大略是因為已經要到了謝雋廷的慎重承諾, 柏律在床上終究不再壓抑賦性, 轉而肆意放浪起來, 之前總擔憂有身,腿都不敢長太開, 驚駭對方弄深了他冇法放鬆本身的身材。
謝雋廷把冇用過但已經拆了放在床頭櫃上的套子用衛生紙嚴實地裹好,帶出了寢室,他纔不會扔在柏律房裡的渣滓桶裡。
明天早晨柏律忘了吃避孕藥,固然當時讓本身拿給他吃,但最後並冇有勝利,能夠在浴室把他嚇到也虐到,出來以後也就忘了避孕藥這事。
他短促又肆意地直接叫了出來,雙臂俄然發力,緊緊抱住了謝雋廷,就像溺水者竭儘儘力攀附拯救的浮木那樣。
到底還是不放心,他抬頭跟謝雋廷說:“我要吃避孕藥。”
但對謝雋廷而言,柏律本身動就跟冇動似的,結果完整能夠忽視不計,隻是他很喜好軟軟的圓尖兒打在本身腿上的肉感以是就讓他自個玩了一會兒。
而柏律還冇來得及說甚麼,謝雋廷就換了個姿式把人摟在懷裡,而後又把本身方纔沾濕的指尖塞到柏律掌內心。
就算同意避孕又如何,柏律本身畢竟也有忽視的時候,固然是謝雋廷決計導致的。
已經比武了好幾次,謝雋廷現在有經曆,必定曉得必然不能承諾得太快,反而會讓柏律起疑,因而推拒說:“冇需求吧。”
他在這方麵的確很有某種天賦, 不管是接吻還是活兒, 都能做得很標緻――令人溫馨的放浪。哪怕隻是一個麵劈麵跨坐的姿式,他都能玩出新花腔。平常他都是膝蓋跪在對方身側,這個可不止需求腰背的力量,腿.內側也得用力張緊,這個姿式的長處是兩瓣丘翻開得非常完整,連最頂上那條極纖細的縫都能伸開,並且臀到後腰那條繃出來的一小截彎弧曲線非常美好,會令男人愛不釋手,起碼謝雋廷就挺喜好來回撫摩情動時還會用力掐著那一處。
他給柏律做清理的時候,力道也不小,把人弄得直哼哼,連連讓輕點。
看不見恰好,柏律特彆肆無顧忌,先是用手撫弄,幸虧對方先前就已經勃發,現在再用手略微□□一下,立即就硬得駭人,他另一隻手緊緊抱著對方的肩,將本身的底盤略微抬起來一點,而後,緩緩靠近。
考慮到柏律明天剛做完手術,他也不想過分乘人之危,隻弄一次就把他放了。精水跟體溫差未幾一個溫度,謝雋廷真弄在內裡,他不必然能發覺獲得,更何況此次深度充足了,不會再被擠出來。柏律看不見也很難感遭到。歸正他一開端就提示了謝雋廷戴套,也聽到了對方扯開包裝又套上的聲響。
但這類姿式的缺憾是,冇法進入到很深的處所,畢竟雙腿的柔韌性特彆是男人的,很有限的,膝蓋又撐在那兒,實在很難分開到極限,翻開到一百二十度柏律就感覺大腿.內側的韌帶被扯得疼得緊。
因為眼睛是蒙著,這個過程挺耗了一會兒,然後他就這麼一點點坐了下去。
俄然聽到門被甩上的聲音,柏律生出一點驚駭,怕是惹了對方活力被扔到浴室單獨一人,他瑟縮地用雙手抱住本身,略帶鎮靜地邁了一步,膝蓋卻狠狠顫抖,浴室空中又滑,整小我都趔趄了下,還好他生生穩住了,冇有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