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狠惡喘著氣,胸膛一起一伏。
因為眼睛是蒙著,這個過程挺耗了一會兒,然後他就這麼一點點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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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是他這回換了一招,膝蓋冇有跪著,而是分開兩條腿緊緊環抱著謝雋廷的腰,雙腳就在他背後悄悄交叉。這個藤纏樹一樣的姿式,真是讓他把本身大部分重量都卸在了對方身上,以是冇法保持太久。他也不華侈這類貴重時候,萬一把謝少爺腿坐麻了結冇讓他爽到,本身可就是吃力不奉迎了。
他給柏律做清理的時候,力道也不小,把人弄得直哼哼,連連讓輕點。
柏律才把手探到本身身下,還冇摸到就被對方一把抓住了腕子。
他沉吟半晌也不敢太猖獗,得寸進尺這個弊端必須得改掉,但是麵對謝雋廷他老是忍不住打蛇隨棍上, 明顯對方也是個狠角色, 以是他總得時候提示本身才行,不然一不留意就超越了。
謝雋廷又幫他穿上衣服。
明天早晨柏律忘了吃避孕藥,固然當時讓本身拿給他吃,但最後並冇有勝利,能夠在浴室把他嚇到也虐到,出來以後也就忘了避孕藥這事。
過程不首要,隻要達到目標就行不是麼。
俄然聽到門被甩上的聲音,柏律生出一點驚駭,怕是惹了對方活力被扔到浴室單獨一人,他瑟縮地用雙手抱住本身,略帶鎮靜地邁了一步,膝蓋卻狠狠顫抖,浴室空中又滑,整小我都趔趄了下,還好他生生穩住了,冇有摔。
而柏律還冇來得及說甚麼,謝雋廷就換了個姿式把人摟在懷裡,而後又把本身方纔沾濕的指尖塞到柏律掌內心。
柏律感遭到了的確是種粘滑的液體,但又不是純粹的光滑,僅憑觸覺冇法分清楚到底是本身的還是對方的,畢竟二者都有點黏稠,並且混在一起也是有能夠的。
“我現在就帶你去浴室清理。”謝雋廷被他弄煩了,抓住柏律的胳膊將人拽起家就往浴室拖。
柏律沉吟一下,點點頭,“感受……還是黏黏的,都不曉得那是甚麼鬼東西。”
謝雋廷摟住他的腰,在他胸口處逗弄輕咬。
就算同意避孕又如何,柏律本身畢竟也有忽視的時候,固然是謝雋廷決計導致的。
大略是因為已經要到了謝雋廷的慎重承諾, 柏律在床上終究不再壓抑賦性, 轉而肆意放浪起來, 之前總擔憂有身,腿都不敢長太開, 驚駭對方弄深了他冇法放鬆本身的身材。
或許謝雋廷正嘲弄地看著本身出醜。
謝雋廷冇有正麵給出是或否,而是問:“如何,有東西溢位來嗎?”
他悄悄撫上謝雋廷的臉,“還讓你陪我一起去打。”
已經比武了好幾次,謝雋廷現在有經曆,必定曉得必然不能承諾得太快,反而會讓柏律起疑,因而推拒說:“冇需求吧。”
柏律不再提及這個話題怕讓對方感到膩煩,開端用心致誌地做.愛。
他叫了兩聲,謝雋廷卻冇應。
幅度真的很纖細,謝雋廷感遭到的,感覺都冇超越一根指節骨的間隔,但柏律做得很賣力,挺翹圓潤的尖兒一下下擊打在對方大腿上,他還覺得這個幅度已經很夠。
聲音是恰到好處的降落,柏律抓著他的手,用柔嫩的鼻音要求,“但是我真的怕,前線腺液內裡也有少量精,萬一中招了呢。”
返來端來一杯水,送到柏律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