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當中,鐘鐵牛見著仇家尋上門來,還出言不遜,頓時大怒!
“你又是何人?”
“弟子在!!”
淨慍一聲令下,百來名和尚便蓄勢待發,空玄門一眾見狀,竟是被眾僧生生嚇退了幾步。
“喂!你嘴巴給放潔淨些!”
“金龍寺的真靜?”
宋安庭、蔣正皓二民氣中同時一驚,背上竟然出現了絲絲盜汗!
“等等!那禿驢方纔說甚麼?真靜這禿驢還隻是他的師弟!?”
真靜此時麵龐已不複之前那般馴良,卻隻是正色說道。
孫力又向真靜先容了鐘鐵牛等人,世人也是一一見禮。
真靜聽得真言一番話,麵露豁然,又朝著孫力見禮道。
一旁宋安庭瞧清尼姑模樣,隻是一笑,便欺身上前道:“本來是靜慈齋的清渺師太,真是失敬!”
淨慍見蔣正皓口出大言,不由大怒,目睹便衝要了出去,卻被真靜一把攔住。不過其身後浩繁和尚,倒是個個麵帶怒容。
蔣正皓盯著真靜,奸笑一聲道:“說到這仇敵,也與你金龍寺有關!前幾日,小爺這兄弟就是被你們金龍寺一個小和尚打傷的,直到昨日才大傷初愈,你們且說說,這筆賬,該如何算呐?”
來人開初隔著甚遠,真靜瞧不逼真,不由輕咦一聲。待到那人走到近前,真靜看清了模樣,一雙老目驀地一睜,儘是欣喜喊道:“你是真言師兄!?”
“阿彌陀佛!施主!得饒人處且饒人,既然對方不肯露麵,你又何必咄咄逼人呢?”
“你們空玄門好生卑鄙!竟然敢偷襲我師伯!”
鮑無明輕搖紙扇,淡然道:“仇敵!”
“隨我庇護師伯,護我金龍寺之名!”
來人恰是真言。
真談笑道。
宋安庭啐了一口唾沫,指著真靜鼻子罵道。
鮑無明來到人群當中站定,又朝俞不平順手一拱,算是還了一禮,便道:“本少主來此,並非是要插手這群英大會,隻是來尋人罷了!”
“真言也冇有想到,會在此趕上真靜師弟。”
“哦?另有此事?”
但見他怒瞪圓目、鬚髮儘張,目睹便要跳將出去與蔣正皓廝殺,幸得黃大同、傅一韋二人眼疾手快,這纔將其拖住。
金龍寺眾僧聞聲一愣,不知真言為何如此,但真言話已說出,眾僧隻得退下。
真靜身後,淨慍走上前來,指著蔣正皓二人喝道:“你們對我師伯脫手,是欺我金龍寺無人麼?我淨慍本日拚著回山受罰,也要經驗你們一番!”
一旁淨慍衝著蔣正皓二人揚了揚拳頭道。
“果不其然!空玄門的人是來尋仇的!”
真言走到真靜身前,朝其微微一笑,又行了一禮,這才說道:“真靜師弟,是我。”
“就算是金龍寺之人所為又如何?空玄門莫非還敢找金龍寺費事不成?彆說這裡隻要‘斷水截流’二人,就算是空玄門門主――‘精鋼鐵掌’鮑常封親臨,也不敢拿金龍寺如何!”
老衲行了一禮,點頭道:“恰是貧僧。”
蔣正皓見著,心中暗笑,又繼而挑釁道:“如何?金龍寺的禿驢說不過便要脫手?還要以多欺少不成?看來號稱九大樸重之一的金龍寺,也就如此罷了!”
宋安庭不覺得意地擺手道。
蔣正皓等人見著人群不動,猜想孫力不肯露麵,便又繼而破口痛罵道:“怎地?怯懦鼠輩,當日氣勢放肆,此時便就做了縮頭烏龜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