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要我們分開,那是天然的,隻是這仇敵,我們也是要找出來帶走的!”
“這空玄門也是不知好歹,這金龍寺乃是武林中數一數二的大宗,他空玄門不過戔戔二流門派,竟然還敢與金龍寺叫板!我看他們真是活膩歪了!”
世人見著蔣正皓放肆非常,倒是不為所動,隻道此事與己無關,不肯肇事上身。
老衲懸掌立於胸前答道。
“淨慍,不得無禮!”
“喂!你嘴巴給放潔淨些!”
“這下孫力和他四個兄弟可慘了!”
“等等!那禿驢方纔說甚麼?真靜這禿驢還隻是他的師弟!?”
言罷,其身後蔣正皓便上前一步,朝著四周大聲喝道:“孫力小賊安在!?”
真靜見此,倒是無動於衷,似是默許了。
“是…是,師父!”
真言答了一聲,又側身指著孫力等人,說道:“此人是真言於蘭州城中結識的孫力孫施主,恰是孫施主奉告真言,本日於將軍山上會召開群英大會,我金龍寺也會派人前來,這便跟著孫施主一同上山,前來看望一番。”
來人恰是真言。
喚作淨慍的和尚壯漢見真靜開口,忙低頭應了一聲,便不再說話。
“真言也冇有想到,會在此趕上真靜師弟。”
宋安庭神采一動,朝著老衲問道。
人群當中不乏眼力不錯之人,刹時便將來人身份道出。
真靜身後,淨慍走上前來,指著蔣正皓二人喝道:“你們對我師伯脫手,是欺我金龍寺無人麼?我淨慍本日拚著回山受罰,也要經驗你們一番!”
孫力此言一出,便將任務全蓋在空玄門頭上,真言不過是偶然之失罷了。
“尋人?”
很多人非常不解道。
旁人聽著,倒是驚於真言武功之深,竟隻憑一掌,便可將“斷水一掌”宋安庭打傷,這還是宋安庭偷襲在先,真言隻是倉促間脫手!
……
真靜嗬嗬一笑道。
老衲行了一禮,點頭道:“恰是貧僧。”
“找?爾等說得輕巧!”
真靜也是一笑,又開口問道。
“你是――”
淨慍一聲令下,百來名和尚便蓄勢待發,空玄門一眾見狀,竟是被眾僧生生嚇退了幾步。
真靜聞言,麵龐微動,呢喃一句,便朝向身後眾僧,問道:“你們當中,可有人數日前與空玄門之人產生爭鬥?”
“真靜大師切莫如此!”
“如果你肯帶著那幾個兄弟爬出來,給爺爺我磕上幾個響頭,叫上幾聲爺爺,爺爺我也許大發慈悲,便饒過了你也不必然啊!哈哈哈哈哈!”
聽得四周世人閒言碎語,蔣正皓麵色不由微變,卻又忽地仰天一笑,說道:“哈哈哈哈哈!真是好笑!金龍寺也不過如此!”
“孫施主過謙了!‘劈山碎石’之名,貧僧也是聞名已久了!”
“我師父說是你們弄錯了,那就必然是你們弄錯了,你們如果再胡攪蠻纏,謹慎我揍你們!”
真靜此時麵龐已不複之前那般馴良,卻隻是正色說道。
清渺冇好氣道。
蔣正皓等人見著人群不動,猜想孫力不肯露麵,便又繼而破口痛罵道:“怎地?怯懦鼠輩,當日氣勢放肆,此時便就做了縮頭烏龜不成?”
“阿彌陀佛!”
“金龍寺眾弟子聽令!”
但見他怒瞪圓目、鬚髮儘張,目睹便要跳將出去與蔣正皓廝殺,幸得黃大同、傅一韋二人眼疾手快,這纔將其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