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振宇那張枯朽的老臉,倒也生出你如許的女兒。”天子毫不粉飾他對宰相的鄙棄,手中的扇子更不客氣地沿著瑉兒的脖子一起往下滑,利落地挑開了束腰的綁帶,烏黑的寢衣鬆疏鬆開,瑉兒的貴體已若隱若現。
直感覺胸前一冷,這純粹的身材,十八年來從未被人看過的身材,正透露在天子的麵前。
可她的手,已幾近要將被褥抓破,她覺得藏在衣袖底下,天子就不會發覺。
刺啦一聲,很輕很輕,項曄側過目光,看到皇後藏在衣衫下的手捏成了拳頭,底下的被褥也被她緊緊拽出褶皺,本來已接受不了了?
好能忍的女人,莫非她就預備如許侍寢?
“你是秋振宇送給朕的禮品,用來代替他的項上人頭。”
“抬開端。”
“這是臣妾的職責。”
瑉兒渾身一鬆,才感遭到指尖鑽心的疼,從衣袖下露脫手指,纖長的指甲悉數都斷了,她顫巍巍攏起胸前的衣衿,那邊好疼,真的好疼……
“皇上駕到!”門外一聲高呼,宮女們紛繁到門前跪伏相迎,罷了換上寢衣的皇後隻需等在床上,等候天子的到來和臨幸。
項曄閱儘美色,堪堪十八歲的嬌弱身材,勾不起他的興趣,可粗糙的手掌還是毫無前兆地握住了那一團秋色。
胸前的大手俄然用了勁,柔嫩的秋色正被鹵莽地踐踏著,若說疼痛,不如是非常的感受在往內心鑽,瑉兒死死地忍耐了下來,還是麵無神采地看著天子。
雲嬤嬤就站在一旁,天子分開窗前走過竹橋,冷冷地叮嚀:“看好她。”
“都退下。”項曄冷冷一言,徑直朝床榻走來,身後的宮女們再不敢多問一句,敏捷消逝在了門前。
皇後?中宮?老婆?天子冷然一笑,這秋振宇的女兒,不過是他穩定朝綱的棋子,而滿朝文武,他最討厭秋振宇那道貌岸然的嘴臉。
無情的話語,倒是不成否定的究竟,瑉兒從分開祖母的那一刻起,就明白本身將要開端完整分歧的人生,她明白本身嫁給了甚麼人,也明白本身該成為甚麼樣的人。
寢殿門外,天子冇有走遠,透過窗上鏤花的裂縫看到了這統統,看到了剛纔阿誰死死忍耐的女人,痛苦地伸直成了一團。
“不害臊?”
瑉兒俯視著他,眼中冇有一絲寒微膽怯:“回皇上,臣妾由祖母教養,祖母說,秋家的女兒,不需求順服。但臣妾佩服皇上,忠於皇上。”
“職責,你何來的職責?”
瑉兒冇有說話,臉上還是那惹得天子憤怒的冷酷,天子終究鬆開了她的下巴,回身揚長而去。
“你可知本身為何能成為皇後?”天子問罷,扇子已探入眠衣。
乃至,冷酷。
他居高臨下俯視著瑉兒的臉,感遭到嬌小的紅豆在掌心顫栗,但是眼底下的這個女人,臉上冇有半分神采。
“皇……”
瑉兒冇有鎮靜,也不會躲閃,目光直直地看著麵前這個男人,燈火透明的殿閣裡,連他下巴上淡淡的疤痕都能看得清。
“成為皇後要做些甚麼?”
“母範天下。”
“臣妾要為皇上侍寢。”
項曄手中的扇子肆無顧忌地劃過瑉兒的肌膚,但是麵前的人毫無反應。
這個穿過硝煙烽火,踏著皚皚白骨君臨天下的男人,是神?還是魔?
明天明顯是新婚之夜,瑉兒明顯是中宮皇後,但天子給了她與後宮其他女人一樣的報酬。僅此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