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矇矇亮的時候,內裡才傳來開門聲。劉阿鬥睡在我身側,胸膛跟著呼吸微微起伏,一列宮女出去,悄無聲氣地跪在床前,輕聲道:“陛下,該起家上朝了。”
如此這般,算是當我賣了身嗎……
一嬤嬤低聲笑道:“昨夜叫女人刻苦了,在內裡都聽到女人喊疼,但疼一下,本日起便有大把的好日子了,也算值得。”
太後在禦花圃裡喂著她敬愛的雀兒鳥兒們,我在她身後跪了下來,她才施施然轉過身,站在我麵前,悄悄打量我半晌,才道:“起來吧。”
然後轉過甚看了我半晌,想起來昨夜的事,又道:“笑笑,你要不要再睡會兒?”
這早晨算是矇混疇昔了,明天又該如何辦?
能不威猛嘛,落紅跟癸水似的。
我戰戰兢兢站起家來,她又大發慈悲地給我賜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