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誰……痣……”
這句話言下之意很較著――甄淮那麼牛的都被我們殺了,你算老幾,要麼給錢要麼給命。
“啊?”他像是方纔回過身來,轉頭看我,“甚麼營地?”
那兩人悠悠爬了起來,走到內裡去。縣太爺這才轉過身對我們說:“不怕誠懇跟你們說……”
是以半個時候後,我們兩個穿著光鮮,吃飽喝足,一人一百金騎著馬分開了邊城。
我又一次被他耍了。“那錢在那裡?”
老闆站起家來,隨便道:“是啊,都走了,關我甚麼事。”
老闆一夾馬腹,說:“還是找蜀軍庇護吧。你跟聞人非很熟?”
我嘲笑麵對他的威脅:“你覺得你殺得了我嗎?”
我被噎了一下。“另有三十裡地啊,等我走到他們都分開了。”
再被他耍我就不姓司馬!
縣太爺還想說甚麼,老闆冷冷說道:“甄淮,是我們殺的。”
我眯著眼睛,偷偷用餘光瞄他:“屍身身上有錢?”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那上麵畫著一個男人的頭麵,說是甚麼連環寨的頭子甄淮,燒殺多少村莊,賞格人頭五百金。
他奇道:“我又不曉得你如何死的,如何會慚愧。”
但是他冇有,我想,老闆畢竟還是一個好人的。
我氣惱道:“不是要去蜀虎帳地嗎?現在冇有馬如何去?”
老闆皺眉看了我一眼,指了一下地上的屍身說:“這個就是甄淮。”
我用力地向前爬,爬,爬……卻被他勾住了腰帶,進步不得,一轉頭,便看到他寒光冷冷的雙眼。“現在走,不怕我殺人滅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