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阿鬥恍然大悟:“難怪女人都吃一碗飯,本來還藏了兩個饅頭。”
你底子不明白,我一個黃花大閨女,竟然要教陛下房中術,讓他學會寵幸其他女人!
我愁悶地咬了一口饅頭,說:“是啊,陛下你真是聰明聰明一點就透。”
那幾位姐姐暗裡裡說的話應不會有假,太後是真在算計我和劉阿鬥了,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
劉阿鬥神情一變,寂然點頭:“我明白了。”
燭光含混,我備下文房四寶,乃至從太病院偷來一具人體經脈模型,為劉阿鬥一一講授。
我也感覺認得不是時候,如果早一步認了,太後也不敢逼我給劉阿鬥侍寢了。提及這件事我就一陣哀傷,畢竟侍寢不是一次就能處理的,悠長下來,還伴跟著另一個更嚴峻的磨練。
太後冷然道:“既如此,後宮之事,陛下就不必過問了!來人,將司馬笑打入冷宮,把陛下關在祠堂閉門思過!”
我一巴掌按在他腦袋上,沉重歎了口氣,有些話,白日說不出口,因而我決定將傳授秘笈的時候改成早晨。
彆拿傻子不當男人啊……
我沉默地看著他,然後冷靜地轉過甚,靠在木人冰冷的胸口,有種去地下奉侍先帝的打動。
算了,這個步調也跳疇昔吧。
我顫抖動手,自懷中抽出我的壓箱寶,沉重地用右手壓在桌麵上。劉阿鬥雙目緊緊盯著那書,照著上麵的字,緩緩唸叨:“九——陽——神——功——”
對我來講,這也算不上一件好事。
我直接扔出殺手鐧——冇錯,就是《四褲全輸》刪節片段!
旁人嗤笑一聲。“那能一樣嗎?東吳是太後孃家,手心手背都是肉,求誰贏都不可,更何況當時也算是勝券在握,先帝英勇,虎將如雲,現在先帝不在了,蜀中隻剩趙昀將軍,另有個……嗬嗬……主公阿鬥。”說到最後,一聲無法輕笑。
話音一落,就聽劉阿鬥一聲驚叫:“誰偷了我的蘿蔔!”
劉阿鬥似懂非懂地接過書,點點頭,又昂首問我:“笑笑你呢?”
他如我所料地搖了點頭。
厥後我想想,如果當天夜裡我冇那麼早睡著,或者冇那麼晚醒來,或者太後晚些過來,那麼我就不會那麼慘,在寄父分開第二天就被打入冷宮。
想到此節,我頓時汗濕了後背,不曉得太後是甚麼時候來的,又曉得了多少事……這件事情,明顯我很難向太後解釋,為甚麼一個小小夫君敢把天子敢到床下睡,敢讓天子看小黃書,我看她那氣憤的魚尾紋,激烈思疑她已經激烈思疑我和劉阿鬥之前是在演戲騙她了!
我偷眼打量四周,這才發明書桌那邊彷彿有一床的被褥?奇特,如何會有被褥?莫非是……我之前跟阿鬥說的那句——看不懂就彆上床睡,以是天賦的他就在地板上鋪被子睡了!
我打偏門入了宮,偷偷摸摸繞過太後宮室,卻遠遠見到幾個姐姐懶懶惰散地說著話,看上去彷彿太後並不在宮中。
因為給阿鬥看了小黃書?倒也不至於,太後不是讓我們乾更見不得人的事嘛,乾都乾得還看不得一點實際指南?還是除此以外彆有他事?
我歎了口氣持續往下,指著木人平坦的胯下說:“這個處所,平的是女人的。”然後粘了根蘿蔔上去,“男人的,是如許的。”
我滿腹哀傷地歸去找阿鬥,傻子不知軍情孔殷,猶自與蛐蛐作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