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依我看啊,她絕對是成心的,阿誰不知天高地厚的賤女人,不過是大哥美意救返來的罷了,我們可都是她的拯救仇人呐!她竟敢如此放肆放肆、目中無人,嫂子你必然得給她點色彩瞧瞧,好好地經驗經驗她才行!”孟瑾瑤氣得渾身顫栗,咬牙切齒地說道。
聽到這話,西梅的神采刹時變得更加慘白如紙,額頭上乃至冒出了一層精密的汗珠。
是以,當有人膽敢自稱是晉國的太子妃時,在孟瑾瑤看來,這無異於癡人說夢,實在是荒誕至極。
出到門外後,侍女結結巴巴的對著城主夫人施禮道:“城………城主夫人………”
城主夫人本來隻是在一旁冷眼旁觀,現在聽到孟瑾瑤的呼喊,不由皺起了眉頭。
隨後,她便懷著忐忑不安的表情,戰戰兢兢地回身拜彆。
聽聞此言,薛錦畫不由感到一陣驚奇。
本來竟是出於女人的妒忌之心。
薛錦畫微微皺起眉頭,眼神安靜地看著麵前氣勢洶洶的二人,緩緩開口說道:“我雖承蒙城主拯救之恩,但畢竟並非這南疆之人。出於規矩,我自會問候於你,若要我行大禮....…..以我之身份,實在難以從命。再者說,即便我真的照做了,恐怕你們也一定有福接受得起。”
被踢中侍女疼得直捂著臉,倒是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隻能冷靜忍耐著這份屈辱,一聲也不敢吭。
隻聽她一臉慎重其事地開口說道:“既然曉得我身份尊崇非常,又曉得我來自何方,你們怎敢對我如此不敬、這般無禮?”
站在門口的西梅一眼便瞧見了屋內的景象,當看清來人時,她不由得神采煞白,結結巴巴地說道:“城......…城主夫人......小......蜜斯......”
她確切未曾推測這個女子竟會如此張狂,完整不把孟瑾瑤放在眼裡。
但是,細心打量之下,便會發明此人的眉宇之間竟滿盈著一股濃烈的鬱結之氣,彷彿常日裡接受著無數的煩苦衷,那舒展的眉頭和微微下垂的眼角都流暴露深深的憂愁與怠倦。
不過,一想到常日裡城主夫人和蜜斯那短長的性子,這侍女內心也是一陣發怵。
侍女低垂著頭顱,囁嚅著答覆道:“夫人她說………她………她正在歇息,不見城主夫人。”
城主夫人滿臉陰沉,本來精美的麵龐現在顯得有些扭曲,明顯是因為方纔所遭到的禮遇而感到顏麵儘失。
這位城主夫人看上客年齡並不大,估摸也就三十出頭的模樣。
此時的薛錦畫正籌辦趁著午後的閒暇光陰小憩一會兒,但是就在她方纔合上雙眼不久,房門俄然毫無征象地被人推開了。
站在一旁的孟瑾瑤更是驚得目瞪口呆,好一會兒纔回過神來,心中的氣憤如火山般噴湧而出。
即便是不去沉思熟慮一番,此中的啟事也是顯而易見、昭然若揭的。
直到聞聲城主夫人這番話語,她這才如夢初醒般回過神來,並將視野轉向了城主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