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葉蓮_第五十一章 步步緊逼,請君入甕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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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景昭瞪他一眼:“那不如遣了先生歸去,請顧瀟瀟為你父親醫治,你可情願?”

閒言少敘,隻說本日,倒是高雲長與項景昭一道前來。陸嘯好幾日冇見高雲長,正焦急著,本日既見到了,眼裡已帶了三分喜氣。又見高雲長雖還是一副結實模樣,可細觀眼神,確切有些哀傷,兼還帶著幾分掌家人的狠厲。

這些光陰項景昭仍然來跟陸嘯習武,未暴露半點非常,又看高雲長冒莽撞失,恐他泄漏奧妙,故總叫他去長房待著,也有掩人耳目之意。

彼時兩人纔出了屋,都帶著幾分喜氣,項景昭遠遠瞥見高雲長眼神都快飄零起來,就知他有些對勁失色了,慢悠悠走到跟前,酸溜溜地問:“你跟徒弟又說了甚麼呢,瞧著如偷腥的貓似的。”

高雲長還躬身解釋著:“父親雖也給我留了些人,不過那些人都是多年前就跟著父親的,有的早已大哥身退,有的……有的後輩跟了我二叔,也跑熟了,我不好再要過來。”

說是看南榮子,但項景昭看他眼裡閃著鎮靜的光,就曉得看人是假,看屍是真。許是因高雲長從小就待在喊打喊殺的環境裡,對這些血腥場麵有沉迷之鎮靜。

又因總感覺項景昭歪門正道上一點就通,正道上反而百教不會,故而也不像之前那般防備,這才被項景昭將他的絕技套出個七七八八。

正亂想著,卻見高雲長過來存候,先告罪本身連著幾日缺席,隻說父親委派了些大事,忙得腳不沾地,實在冇空過來習武。陸嘯自笑著安撫說家裡事要緊。

陸嘯又哪有不該的理?隻冒充推委的幾番,仿若真是耐不住高雲長的再三相請,才答允下來。

“恰好剋日事情又極多,我幾日跑下來,實在有些操心,因感覺徒弟技藝高強,若隻是坐在府中後院教人習武,實在有些華侈了,故而……特前來相請。”

本來陸嘯本就不是至心教項景昭武功,傳授時甚是對付,隻教外相。

高雲長還不在乎:“這拿屍身練手的事江湖上又不是冇有過,小江南的鬼醫顧瀟瀟就常尋了死人解剖,偶然乃至會對活人動手,如何南老先生明顯醫德如此之高,反而還不如一個小輩蕭灑?”

說著又彷彿極怕陸嘯回絕似的,深深鞠著躬,竟叫不起來。

即便之前他隻將項景昭的話信了八分,現在也該全信了――若不是大當家身子不好,如何能叫他還未及冠的兒子早早出去接下掌事呢?

項景昭看他信了,麵上卻一點對勁之色也無,又纏著陸嘯問招式。

陸嘯的臉已帶不出笑來――項家那爛攤子自有雲起顧著,高家如此大好情勢,本身又哪能說罷休就罷休?

項景昭突然被嗬叱,臉上還帶著蒼茫,又見高雲長狠瞪著本身,眼神中猜疑之意更甚了。

談了一會子局勢,高雲長扯開車簾看了一眼,問項景昭:“我既起了個大早,總不能接了你就歸去,得先去看看南榮子纔是。”

說到這裡就停下了,彷彿在細心考慮餘下的詞。陸嘯卻全聽明白了――這是要趕本身走啊!他神采頓時變了,項景昭在旁看著情勢,忙又加了把火,做鎮靜狀:“如許甚好,先生在高家,卻還連帶著教我技藝,我早過意不去了,現在既雲長肯放人,先生便隨我去項家,恰好全了這拜師禮,正端莊經教我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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