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姿曼妙，秀髮如瀑，臉上戴著麵紗，瞧不清模樣。

幼清不看他，嘴上道：“我衝犯了你的新人，你要罰就罰，不必這般惺惺作態。”

有甚麼了不起的，裝甚麼狷介模樣，一個連名分都未撈著的丫環罷了，竟敢擺如許大的架子。

他覺得她總算服軟了。

滿腔柔情頓時煙消雲散，他瞪著她，內心一下下地抽痛，“你再說一遍。”

“今兒的事，你同爺說說，到底是個甚麼環境？”他用心如許問，為的就是想同她多說幾句。

數秒，腦海中閃過甚麼一個動機。

這女人好端端的，如何脾氣這麼大？

玉婉不是宋阿妙，她隻是長了張和宋阿妙一樣的臉，又或者，她長了張七年前宋阿妙的臉，宋阿妙若還活著，曆經世事，麵龐早已不再是當初的純真。

話剛出口，幼清俄然轉過甚，神情當真，麵龐淡定，聲音又輕又細。

徳昭肝火中燒，攔腰將她抱起，甩到床上，欺身壓疇昔。

幼清輕哼一聲，撇開視野。

他向來冇有想過要沉淪疇昔，以是也不會對玉婉產生任何情素。

玉婉不滿地瞪著她，不太想將本身的名字奉告她。

既心疼又憤恚，偏生她一副冇事人的模樣，瞧得他更惱火。

“疇前你問我，如果有一天故交返來了，我該如何決定？”他悄悄捏住她的手指，放在手心摩挲，“當時我說了一句話，憐取麵前人。”

還未反應過來，玉婉已經一把揪住她的衣袖，有甚麼從手腕滑過，數秒後，中間的丫環喊出聲：“哎呀不得了，快傳大夫來，大女人手受傷了！”

徳昭捏住她的手，美意被當作驢肝肺，雙眼瞪得幾近要冒火。

語氣短促，與這些天他的冷酷截然分歧。

玉婉愣了愣，生出一種被人疏忽的恥辱感。

·

夜晚，宮裡宴會酒過三巡，徳昭很有醉意，也不往書房去了，徑直回屋，籌辦直接洗漱入寢。

“我說過隻你一人，那就隻你一人。”他拉著她的手往胸膛心口處放，和順道：“爺為你包紮措置一下，好不好？”

最後一次，他終是冇了力量，倒在她身上，喘氣著問：“知錯了嗎？”

玉婉那裡肯讓她就如許走了，當即甩開丫環的手，自個從地上爬起來就要上前去拽幼清。

重重摔了一跤。

剛入小院，來喜倉促而來，附在徳昭耳邊說了些話，徳昭神采一變，腳步更加倉猝。

不知怎地，她心頭一酸，想起那句：但見新人笑，不聞舊人哭。

幼清低頭一看，手腕上多了幾道抓痕，模糊涔出血跡來，這時候才發覺到痛感，倒吸一口寒氣。

她瞧著玉婉了，看清了那張和阿妙一模一樣的臉，今兒個冇由來地衝他說如許的話，說不定是吃味了。

世人忍不住輕笑。

玉婉有些鎮靜，她特地留了兩手又長又尖的甲蔻，剛纔同幼清拉扯時，一時不重視，力道使大了，竟在幼清手上抓出好幾道血痕。

未幾時，屋裡蕩起女子顫抖的呻-吟聲，分不清是痛苦還是歡愉，一陣又一陣。

表情一刹時轉好，他挨著她坐下，肩膀成心蹭著她的，低頭靠近，語氣含混，問：“爺為何要罰你，難不成覺得她來了，爺就不疼你了？”

她未曾迴應，徳昭更加感覺她必定是在介懷玉婉的呈現，既享用她如許吃味的模樣，又不欲讓她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