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清羞憤地推開他,“你要納甚麼人,納多少,這不乾我的事。”
未幾時,屋裡蕩起女子顫抖的呻-吟聲,分不清是痛苦還是歡愉,一陣又一陣。
屋門“哐當”一聲響,是他摔門而去的聲音,幼清伸直著身子,將本身埋進被子裡,哭聲有力且哀痛。
夜晚,宮裡宴會酒過三巡,徳昭很有醉意,也不往書房去了,徑直回屋,籌辦直接洗漱入寢。
幼清不看他,嘴上道:“我衝犯了你的新人,你要罰就罰,不必這般惺惺作態。”
她內心還是有他的。
“如何弄成這般模樣!”他上前,一把撈住她的手,掀了袖仔細細檢察。
幼清咬緊牙關,“我冇錯,我不在乎你就是不在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