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想一想跑步妞兒。”
一臉黑線的曹直衝著司機擺了擺手,然後徑直的向主道中間的巷子走去。直直早就探測好了,火線100米的樹林深處有一座高壓線鐵塔,恰是他的目標!
結束了一天的事情,曹直在單位足足呆到早晨十一點鐘才坐末了班地鐵返迴天通苑,不過,他卻並冇有直接回家,而是打了個出租車,沿著立湯路向北,朝著郊區趕了疇昔。沿途修建不竭減少,果園和蔬菜大棚開端增加,直到路邊呈現一大片楊樹林,他才讓司機停下來。
就在曹直和直直就第二次神經元對衝展開深切交換的時候,在間隔兩人一百米開外的灌木叢中,也有兩小我在小聲的交換著。
這一次神經元對衝,曹直接受了7組,隨後便完整落空了知覺。
“啊!”
“想一想阿誰給你帶了綠帽子的前女友!”
“那你肯定,等下不會有人從這裡顛末?”
“哦。”苟四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精確的說,是你的身材變成霍金那樣的高位殘疾,你的智商還會逗留在現在的程度。”直直刻毒的回道。
“你忘了?明天差人和電力公司的員工在小區查抄了大半夜?就連一些奧秘部分的便衣都到位了,莫非你想讓咱倆被抓?並且,你忘了明天淩晨你阿誰女房東提著菜刀罵街的景象了?”
五條手臂粗細的電龍,有頭有尾,有鱗有爪,就像是神話傳說中的東方神龍一樣,扭動著身軀,從空的高壓線上掙紮而出,然後分紅五個方向,猛地撞向了鐵塔上的曹直,一條直奔天靈蓋,一條奔向左手手心,一條奔向右手手心,一條奔向左腳掌心,一條奔向右腳掌心。緊接著,曹直便是收回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隻要你能完成10組神經元對衝,你就有機遇成為這天下上手速最快的法度員!”
下一刻,不遠處的毛三苟四便見到了讓他們畢生難忘的一幕。
“誒,曉得了,三哥。”
“大哥,冇事,你放心開車吧,重視安然哈!”
“管他乾啥,等下你拿著棒子疇昔,把他打暈了,看看身上有啥值錢的東西,真冇想到,另有人半夜跑到我們地盤上來送錢。”
“好吧,不過,我們能不能歸去持續用小區的電啊?不敷的話,你把隔壁小區的電也借來!”一想到本身等一下要把一萬多伏的高壓電引入體內,曹直便感受本身已經死了。
“三哥,你說那傢夥是不是有病啊?如何大半夜的,跑到這裡來對著鐵架子說話?你瞧,他彷彿還在脫褲子!他要乾啥?”
“早曉得會如許,我就應當帶副柺杖過來。”
“你將獲得數不儘的名譽和掌聲,獲得無數美女和老闆的喜愛!升職,加薪,當上總經理,晉升CEO,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巔……”
直直坐在鐵塔的一根三腳鐵上,在虛空中投影出了一張他和曹直戴手銬蹲監獄的不幸景象,又投影了一張女房東橫刀立馬的“靚照”,看得曹直脊背發涼。
毛三和苟四是一對慣賊,常常在四周乾些入室盜竊的活動,也冇有甚麼端莊的職業和居處,白日四周亂逛,吃喝嫖賭。早晨就到處溜門撬鎖,偷點現金或者值錢的物件兒。
“去,你現在就開端往過摸,等會兒他觸電了。你抱起衣服就跑,彆轉頭,曉得不?”
跟著電流的入體,鑽心的疼痛開端囊括曹直的每一處痛感神經,澎湃的電流就像是驚濤駭浪般在他的體內猖獗的殘虐著,而他則像是大海上的一葉浮萍,隨時都有被波浪完整拍碎的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