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宮劍法_第二十三章 飲酒論丈夫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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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森驚住了,手中還在倒酒的酒壺也忘了扶正,任由酒水不竭傾倒,從酒杯中溢位,然灑落一地。

麵對沈三這酒後醉話,且是瘋瘋顛癲的,江森本覺得那常與他唱反調的薛1、謝二定會極力抨擊,卻未曾想,那一樣醉的不輕的二人竟是彷彿一笑,樂嗬嗬地擁戴上去。

江森固然不曉得這個驚伏派是何方崇高,但看這個男人如此恭敬的態度,多少還是給他加了幾分好感的,念想本身來到這個天下也有半年多了,撤除那夜在暗中窺測鐵匠陳子長和那兩個黑衣人的爭鬥,還真冇有見過甚麼俠士俠女,明天在此見到,心中也是有幾分新奇感。

謝二麵對如許的嘉獎,卻也不甚在乎,夾了一塊紅燒牛尾,細細啃了起來。

“我門功法係陽剛之流,不宜女子修煉,故而門派裡冇有女子。”

薛1、沈三二人對視一眼,眼中亦是驚詫。

“諸位!”沈三說道,“昔者有曹公煮酒論豪傑,長嘯當歌、豪氣沖天、指導群雄,本日我等何不師法前人,也來煮酒論丈夫,指導江山、揮斥方遒,叫先人也引此為一番嘉話!”

丈夫不是在於行與做。你說是,那就是,我說是,那就是。走的蕭灑,活的蕭灑,大丈夫,嗬嗬,那其他不都是我的大老婆嗎?”

“酒是好酒,肉是好肉,可惜無美人陪飲,再好的酒肉到了嘴裡也是有趣啊!”

有人當天子,有人當乞丐,天子做不了乞丐,乞丐也做不了天子。因為他們是甚麼,而不是他們在做甚麼。

沈三一貫以儒生自居,這文人所熱中的遊戲,天然也不陌生。酒敘當中,較為常見的就是行酒令了,命一人做令官,其他人聽令賦詩,接不上就要大飲一杯。隻是現在人數未幾,僅僅四人,玩行酒令不但冇甚麼興趣,反倒是失了酒興。

我倒是以為,所謂六合不過是你們自設的囚籠罷了,大丈夫有身量、有度量、有宇量、有魄力,但這統統豈不是成為了他的束縛?

“老丈言語不凡,長輩甚是佩服。”一個濃眉大眼、臉麵剛正,身著深色的勁裝的年青男人上前抱拳施禮,“鄙人驚伏派樊春雷見過各位。”

既是要酒敘,天然不是悄悄喝酒吃肉便好的,重在的還是說。

沈三向來絮乾脆叨的,此時醉了酒更是如此,幸虧舌頭未曾打結,一大篇說出來還算是流順,半文半白,叫江森也是大抵能夠聽懂。

“啊?略坐?”謝二實在已經醉了,話語也有些含混不清,“不知中間家中可有姐妹?”

這酒敘本是山賊匪賊在吃飽喝足後的無恥吹噓,後傳播開來,給那些儒生士子學去,添幾分風騷,唸詩頌賦,倒成了一件庸風附雅的事情。此中最馳名的,莫過於前朝大學士王左軍一行人在會稽山蘭亭的“流觴曲水,映帶擺佈”。

“哦?師......徒弟?”手中的牛尾啃了一半,咬到一塊骨縫裡的肉,半晌挑不出來,謝二有點急了,“那你是有甚麼師姐師妹了?”

謝二將那塊如何也吃不肉的牛尾狠狠砸在地上!

聽薛一接話道:“丈夫、丈夫,自當是頂天登時,上不愧六合,下不愧生民,前不愧先人,後不愧兒孫,有大毅力、大聰明、大慈悲。架馬提槍,橫槊賦詩,一槍挑了蠻夷梟首,二槍破他個千軍萬馬,三槍就叫這六合變色,水往低處流,人向高處走,一立頂天,就叫破了這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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