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治通鑒_第396章 (1)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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丙子,魏徙義陽王略為東平王,頃之,遷大將軍、尚書令,為胡太後所委任,與城陽王徽相埒,然徐、鄭用事,略亦不敢違也。

魏盜賊日滋,征討不息,國用耗竭,預徽六年租調,猶不敷,乃罷百官所給酒肉,又稅入得人一錢,及邸店皆有稅,百姓嗟怨。吏部郎中辛雄上疏,覺得:“夷夏之民相聚為亂,豈有餘憾哉!正以守令不得其人,百姓不堪其命故也。宜及此時早加慰撫。但郡縣推舉,由來共輕,貴遊俊才,莫肯居此。宜改其弊,分郡縣為三等,清官選補之法,妙儘才望,如不成並,後地先才,不得拘以停年。三載黜陟,有稱職者,補在京名官;如不曆守令,不得為內職。則人思自勉,杜屈可申,刁悍自息矣。”不聽。

五原降戶鮮於修禮等帥北鎮流民反於定州之左城,改元魯興,引兵向州城,州兵禦之倒黴。楊津至靈丘,聞定州危迫,引兵救之,入據州城。修禮至,津欲反擊之,長史許被不聽,津手劍擊之,被走得免。津開門出戰,斬首數百,賊退,民氣少安。詔尋以津為定州刺史兼北道行台。魏以揚州刺史長孫稚為多數督北討諸軍事,與河間王琛共討修禮。

魏大赦。

徽與中書舍人鄭儼等更相阿黨,外似柔謹,內實忌克,獎懲任情,魏政由是愈亂。

魏西部敕勒斛律洛陽反於桑乾西,與費也頭牧子相保持。三月,甲寅,遊擊將軍爾朱榮擊破洛陽於深井,牧子於河西。

夏,四月,乙酉,臨川靖惠王宏卒。

上聞淮堰水盛,壽陽城幾冇,複遣郢州刺史元樹等自北道攻黎漿,豫州刺史夏侯亶等自南道攻壽陽。

魏蕭寶寅出兵累年,將士疲弊。秦賊擊之,寶寅大敗於涇州,收散兵萬餘人,屯清閒園,東秦州刺史潘義淵以沠城降賊。莫折念生進逼岐州,城人執刺史魏蘭根應之。豳州刺史畢祖暉戰冇,行台辛深棄城走,北海王顥軍亦敗。賊帥胡引祖據北華州,叱乾麒麟據豳州以應天生,關中大擾。雍州刺史楊椿募兵得七千餘人,帥以把守,詔加椿侍中兼尚書右仆射,為行台,節度關西諸將。北地功曹毛鴻賓引賊抄掠渭北,雍州錄事參軍楊侃將兵三千掩擊之;鴻賓懼,請討賊自效,遂擒送宿勤烏過仁。烏過仁者,明達之兄子也。莫折天生乘勝寇雍州,蕭寶寅部將羊侃隱身塹中射之,應弦而斃,其眾遂潰。侃,祉之子也。

深以其子自隨,城陽王徽言於太後曰:“廣陽王攜其愛子,握兵在外,將有異誌。”乃敕融、衍潛為之備。融、衍以敕示深,深懼,事無大小,不敢自決。太後使問其故,對曰:“徽銜臣次骨,臣冷淡在外,徽之構臣,無所不為。自徽在朝以來,臣所表請,多不從允。徽不但害臣罷了,從臣將士,有勳勞者皆見排抑,不得比它軍,仍深被憎嫉,或因其有罪,加以深文,至於決死,以是從臣行者,莫不悚懼。有言臣善者,視之如仇讎;言臣惡者,待之如親戚。徽居頂用事,朝夕欲陷臣於不測之誅,臣何故自安!陛下若使徽出臨外州,臣無內顧之憂,庶能夠畢命賊庭,展其忠力。”太後不聽。

高祖武天子七

丁貴嬪卒,太子水漿不入口,上使謂之曰:“毀不滅性,況我在邪!”乃進粥數合。太子體素肥壯,腰帶十圍,至是節減過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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