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刀老祖此時也已平複了驚魂不決的心神,硬氣的道:“嘿嘿,哪來那麼多廢話?老衲人這輩子睡過的大女人、小媳婦數都數不清,就是現在死了也夠本了,小羽士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老衲人本日我認栽。”
血刀老祖久攻慕容燕不下,又聽得四方傳來的叫聲,心中一驚:“卻從那裡鑽出這四個妙手來?從聲音入耳來,每一人的武功隻怕都不在我下,一個小羽士已經不易對於。如果再等那四人趕來,五人夾攻,另有老祖我的活路嗎?”當即深思起應敵之策來。
慕容燕和血刀老祖這一戰可稱得上是將遇良才,棋逢敵手。血刀老祖的血刀刀法固然詭異多變,但慕容燕精通百家武學,論**詭異雖略有不如,若若論招數玄奇多變,卻還在血刀老祖之上。這血刀老祖連攻三十六刀,刀刀方位分歧,慕容燕也還了三十六招,用了三十六路刀法,冇有反覆一起。
汪嘯風躺在地下,大呼:“表妹,表妹!”眼睜睜瞧著表妹那淫僧擄去,結果不堪假想,但是他滿身痠軟,竭儘平生之力,也轉動不了半分。汪嘯風正心焦時,突覺一陣清風從身邊掠過,目睹灰影一閃,定睛一看,倒是剛纔和本身同桌的那名羽士竄出飯鋪,跨上本身的那匹黃馬,向那老衲追了疇昔。
慕容燕掂了掂手中的刀,道:“這是我幾天前殺了一個惡和尚得來的。”
“嘻嘻,勞動一下我們‘鈴劍雙俠’的台端,那還差未幾。”
慕容燕向鋪外看去,隻見一黃一白兩匹馬立在鋪外,神駿高大,鞍轡光鮮。黃頓時坐著個青年男人,二十五六歲,一身黃衫,身形高瘦。白頓時乘的是個少女,二十歲高低年紀,白衫飄飄,左肩上懸著一朵紅綢製的大花,臉容白嫩,邊幅其為美麗。兩人腰垂長劍,手中都握著條馬鞭,兩匹馬普通的高頭長身,可貴的是黃者全黃,白者全白,身上竟冇一根雜毛。黃馬頸下掛了一串黃金鸞鈴,白馬的鸞鈴則是白銀所鑄,馬頭微一擺動,金鈴便收回丁當丁當之聲,銀鈴的聲音又是分歧,丁玲玲、丁玲玲的,更加清脆動聽。端的是人俊馬壯,慕容燕心中一轉,便猜到這一對男女就是號稱“玲劍雙俠”的汪嘯風和水笙了。
汪嘯風等著上飯時,向桌麵上略一打量,見慕容燕道裝打扮,麵前卻有魚有肉,又看了一眼桌角立著的鋼刀,略微皺了皺眉。這時那店伴將汪嘯風、水笙兩人的飯菜端了上來,汪嘯風便不再管慕容燕,和水笙兩人執箸而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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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衲道:“我法名便叫做‘血刀老祖’,乃青海黑教血刀門,第四代掌門。”
慕容燕開口道:“血刀老祖,你平素作歹多端,可曾想過會有本日?”
慕容燕跳上馬來,不回他話,反問道:“敢問大和尚法號?”
血刀老祖不由膽戰心驚的道:“你……你這是甚麼妖法?”
這時慕容燕也已追到,那老衲回過身來,道:“你這小羽士追了老祖我一起,想要乾甚麼?”
慕容燕在這處小市鎮中呆了兩天,每日裡除了用飯睡覺就是習練“神照經”和“血刀經”。顛末兩天的修煉,慕容燕統共規複了二十年的功力。第三天中午,慕容燕出了堆棧,找了一家小飯鋪,方纔在飯鋪的長凳上坐定,店伴便奉上飯菜,是一碗豆腐煮魚,一碗豆豉臘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