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多看了一眼那位眼睛頎長嬌媚,身材嬌小的金氏,心下連絡那拉氏影象裡的淑嘉皇貴妃對比了一下,決定今後加大對其的存眷。畢竟能在弘曆的後宮風景了一段不短的時候,去世後還能保居處出的三個孩子,可見是個不簡樸的。
正晃神間,胤礽已經下認識跟著帶路的侍女進了正廳。廳內裝潢大氣而不豪華。一名身著大紅繡纏枝蓮旗袍,頭簪燈草絨花,麵貌端麗,年約二十5、六的青年女子端坐主位之上。
當胤礽走近的時候,侍女們福身為禮,接著掀起簾子往內裡通報:“那拉側福晉到來了。”
等待通傳的時候,胤礽模糊聽到內裡傳來女子低低的說話聲,內容恍惚不清,倒是此中幾聲“那拉”讓胤礽曉得必是與本身有關。
對著幾位點頭表示,又與高氏相互見禮後,胤礽總算是把弘曆後院裡女人對上了號。
“身穿藍色並蒂蓮旗袍的是格格黃氏,穿綠色繡牡丹旗袍的是格格珂裡葉特氏。”
富察氏接過茶碗,輕啜一口便放到一邊,對著胤礽道:“起罷。你來見下我們的幾位姐妹。”
胤礽目光不著陳跡地四周打量了一圈,心中不竭默唸:爺現在是那拉氏,爺現在是那拉氏……接過容嬤嬤遞來的茶,對著主位上的富察氏行了個標準的福禮:“那拉氏給福晉存候,請福晉喝茶。”
主位兩旁一溜紫檀木椅子上坐著幾位或嬌媚、或清麗、或嬌弱的女子。她們都看著胤礽,隱晦地打量著,心中不知策畫著甚麼,目光中模糊還帶出了一絲諷刺、一絲放鬆、一絲憐憫。
弘曆上朝後,高氏慵懶地抬手撫了撫髮鬢,籌辦著去正院富察氏那邊存候。
“側福晉,我們昨晚那樣下了那拉側福晉的麵子,冇題目麼?”老嬤嬤略有些擔憂。
烏嬤嬤心疼地看著高氏:“那側福晉又何必與那拉側福晉對上呢?福晉自不會讓她出頭!”
說著,一指坐在她左部下方第一名身量苗條,貌似病西施的女子:“這是高側福晉。”
在富察氏派過來的小寺人帶領下,轉過了幾道迴廊,穿過了打理得非常精美的花圃,遠遠就能看到正院垂花門外幾個青衣侍女侯在兩旁。
“哼,福晉最多也隻是將當初用在我身上的手腕再在她身上用一遍罷了,除了不讓那拉氏生下孩子,她還能做甚麼?可我卻不能眼睜睜看著爺的寵嬖被她分去!好了,時候不早了,這麼疇昔罷!”說完,高氏獨自起家,也不等烏嬤嬤迴應,踩著花盆底走了出去。
然後,手換了一個方向,對著一名麵如滿月,麵相與其有三分類似的成熟女子道:“這是富察格格。”
高氏抬手看了看塗好的指甲,滿不在乎地說:“烏嬤嬤,放心,福晉可樂得見我如許做呢!人家但是真正的滿洲貴女,如果得了寵,生了阿哥,威脅可大了。”說著,麵色一狠,“而我除了爺的寵嬖,還剩甚麼?連孩子都保不住,還傷了身子,甚麼時候再能有孕都不曉得!”
接著,指著一名麵貌神態極似江南女子的說:“這是格格蘇氏。”
最後,對著一名神態稍顯木訥,麵貌清秀的女子道:“這是格格陳氏,中間那位則是格格金氏。”
胤礽帶著容嬤嬤和琉璃、岫玉兩個丫頭,走出了本身住的二進院子,沿著花木扶疏,樹影班駁的青石小道往正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