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背起姆媽,方桂枝帶了一個布袋,內裡裝了些她烙的麥餅和鹹菜。城裡甚麼東西都要錢,從石頭姆媽那邊哄來的錢,除了給她看病,方桂枝捨不得花一分在彆的處所。
石頭吃了飯,盛了半小碗給姆媽。他連哄帶騙終究讓姆媽吃了三四口。方桂枝看著難受,拿過碗說算了。
不一會兒,來了一輛拖遝機。石頭把姆媽抱到車上。方桂枝怕石頭一小我抱不住,跟他坐在一邊,兩小我一起抱著姆媽。楊教員坐在劈麵。拖遝機突突響著,像搖擺不定的醉漢,顛簸不斷,又底氣實足地朝區上駛去。
“石頭,我來幫你抱吧。”楊教員說。
石頭曉得貳心疼錢,說不會花方桂枝一分錢。
姆媽躺在方桂枝和石頭的腿上,跟著拖遝機的顛簸跳來跳去,隻一會兒頭就暈了。石頭隻好扶她起來,讓她靠在本身懷裡。方桂枝緊緊貼著石頭,幫他扶住姆媽。拖遝機搖擺得短長,方桂枝和石頭一會兒撞在一起,一會兒又硬生生分開。方桂枝怕石頭姆媽掉下去,一隻手抱住大嫂的腿,一隻手緊緊摟住石頭的腰。
“你說縣城有個義診活動,我們疇昔看看,不要錢的。”石頭叮嚀著。
石頭曉得她為本身說好話,不美意義地笑了。
方桂枝走到樓下,靠在大門口,麵前儘是石頭那高矗立起的東西,她終究明白老公為甚麼不可了。老公的東西太小太軟,吃不上力道。像石頭那麼有力,不消她幫手還是能夠開墾耕耘,犁出深深的溝壑,犁到難言的幽深處。
從芙蓉灣到區裡有半個多小時的路程,方桂枝坐在石頭的腿窩裡,感到很舒暢,不知不覺打起盹來。她一放鬆整小我都靠在石頭身上,軟軟的,讓人遐想不已。石頭被方桂枝的身材擦來擦去,褲子裡莫名地收縮起來。
“小叔,桂枝是我爹幫你娶過門的,她冇嫌棄我給姆媽治病,你倒是有策畫了。”石頭活力了,盛飯的時候弄出很大響動。
“石頭,桂枝跟我說過。我不想去,你跟秀鳳的事落實了,我的病好了一大半。”姆媽說。
“大嫂,去看看吧,就當進城玩玩。也許吃個藥,甚麼事都冇了。”方桂枝說。
“小嬸,你如何出汗啦?”石頭穿好衣裳下來,見方桂枝神情迷離,滿臉細汗。
姆媽禁不住石頭和方桂枝的輪番勸說承諾了。
石頭照她說的做,方桂枝挪解纜體坐到石頭兩腿中間,叫石頭抱住她,如許任憑車子如何顛簸,石頭姆媽都不會摔出去。
“楊教員,我家石頭比來冇給你添費事吧?”姆媽問。
“石頭,叉開腿。”方桂枝說。
瘸子三怕方桂枝聞聲,閃到院子外往芙蓉灣走去。
方桂枝的身材冇有楊教員保養得好,可有一股楊教員冇有的生機。跟方桂枝靠得那麼近,石頭身上最原始的慾念被激起出來。他曉得這個時候不該該如許,可冇法按捺日趨熾熱的芳華。石頭怕本身失控,從速閉上眼睛。
楊教員已經在中學外的路邊等了。這裡常常有拖遝機到區上,能夠乘車疇昔。一個多禮拜不見,石頭姆媽瘦得像實驗室裡的人體骨架模型,實在把楊教員嚇了一跳。
“現在這個家端賴桂枝撐著,她也不輕易。石頭,我不反對你去縣城,但是你彆把家裡折騰得過不了年。”小叔說。
方桂枝擦了一把汗,閃進石頭姆媽的房間裡。石頭瞥見她渾-圓的屁-股在門邊一閃,下認識愣了幾秒鐘。方桂枝不但對血氣方剛的石頭有著難以順從的引誘力,連村莊裡的大男人也會常常夢著她。比來她下地乾活,老是有人想幫她的忙,都被她直言回絕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