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活之前,他說不管傅安之前的神位還在不在,現現在也是不能再用的了,以是得重新搞一個新的神位出來。神位實在就是鬼物借居的一個處所,多種多樣,形狀到不消糾結。周玄業順手摸出了一個他平時放符籙用的錦囊,讓我滴了點血出來,又在錦囊內寫上了傅安的生辰八字交給那人,便算是做了一個簡易的神位了。
我倒是想走近點,題目是,您多久冇沐浴了?身上的味兒比內裡阿誰流浪漢還重。
要不是看他年紀比我大,我還真想把這一腳還歸去。
我固然不懂書法,也看不出這是甚麼字體,但這兩個字一見,就給人一種大氣澎湃,蕭灑不羈之感,下方還落了一個印,看印的色彩以及扇麵的色彩,這扇子應當有些年初了。
周玄業道:“這扇骨是老水沉做的,扇麵顛末藥物措置,看工藝應當是明朝期間的,轉手便能夠賣個好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