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那陰鬼被白世寶刺了一針,哀聲大呼。
“你彆看這符咒雖小,有硃砂作畫,更嵌有施術人的法力,鬼怪見了便是腿軟,這些都是備用,內裡另有兩包你帶在身上,可避邪氣。”張瞎子穿好桃針後,將麻繩打成活結,盤繞在桃針上,又向白世寶問道:“那人如何說?”
……
“師父,是這小子演的一場鬨劇騙錢,底子就冇有陰鬼扇墳這檔子事。”白世寶對張瞎子說道。
閆喜三不敢昂首看張瞎子的眼睛,低著頭說道:“隻聽聞家中女人都魂不守舍的,夜裡如同行屍遊走,滿嘴的胡言亂語。”張瞎子聽後說道:“看模樣此人家中的確是鬨鬼,不過泉源不在這石墓祖墳上,恐怕是家中陰物作怪!”
張瞎子繞到墓前,用手拍了拍墓碑說道:“此處真是山坳風口,所謂風生雲雨,照顧陰氣,墳場長年被陰風吹拂,對死者後輩倒黴,如果此墓向西北偏離數米則剛好避過這風口,恐怕當年風水先生和這墓主有所過節,難怪會招惹陰物扇墳。”
白世寶一驚,問道:“你是誰?”
白世寶回到家中見屋內儘是咒符黃紙,張瞎子正用沾了黑狗血的麻繩往桃木針上穿,瞥見白世寶神采非常,便詰問道:“不消說,定是那人變了卦?”
啪啪……
“少廢話,你騙我們半夜裡睡墳,陪你演戲,不能白忙活,將那仆人家的銀元拿出來了事,不然不能饒你!”白世寶怒道。
白世寶感覺不對,師父說這桃木針能夠定住陰鬼,如何這陰鬼被刺後卻還是能動?並且也不見師父下來,心中生疑,舉起桃木針便要持續刺去,卻聽那陰鬼大呼道:“停停……白爺……是我!”
白世寶見狀心中一驚,如何和師父說的完整分歧,這陰鬼並冇有哭,反而在墳前吃起了酒?白世寶扭頭向張瞎子望去,見張瞎子並冇有下樹,還是趴在樹上一動不動,頓時落空了主張,緊緊握著桃木針,不知如何是好。
“在陰鬼上取物這事恐怕難辦,我們以走陰為生,捉鬼這手腕算是幫助,不過倒也無妨一試。”張瞎子說罷後將桃木針交給白世寶,白世寶一愣問道:“師父不去?”
“我給你那包護身符裡包了桑葉,戴在身上,那陰鬼看不見你。”張瞎子說完將桃木針插在地上,說道:“當你刺中時,不管那陰鬼做甚麼都不要惶恐,你拉著麻繩便饒著石墓去纏,我自有體例取它身上陰物。”
閆喜三一聽白世寶叫此人師父,便低頭向張瞎子腳上望去,瞥見腳下有影子便知是人不是鬼,壯著膽量說道:“當時我傳聞這主子家裡有人得了怪病,便利用說是祖墳上有陰鬼扇墳,隻想詐取點錢花,他們不信,我便弄了這麼一出……我…我錯了,白爺,你們饒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