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何辦?”白世寶心急如焚。
白世寶聽後,表情如同墜入了穀底,暗道:這書人活著不能讀,死了成鬼也是不能看。祖師爺當年為何要寫下這本書?如果是留下來傳給徒子徒孫的,為何還要在書中施了忌諱之法,不讓後代翻看?
馬三指著那女屍哆顫抖嗦地說道:“我剛纔聞聲她那邊有聲響……”
女屍腦袋磕在地上的聲音。
白世寶一愣,這鬼體例還真不是人能想出來的!
啪啪啪!
馬三正中李五下懷。
“彆吵了!”秦二爺瞪了倆人一眼,然後走到墳前一處空位上,從懷裡取出一個紙包,翻開來竟然黃黃的粉末,沿著地上撒出了個“囚”字,然後對馬三和李五喊道:“彆華侈時候了,把屍身抬到這裡,當場焚了!”
“虎?哼!”秦二爺嘲笑了一聲,將手上的那包豆粉撒在手掌上,說道:“我秦二爺天不怕地不怕,除了閻王我最大,就算你是老虎……”秦二爺搓了搓手持續說道:“……這屁股我也要摸一下!”
許福內心這麼想,嘴上不能服軟,說道:“自古道:虎不怕山高,讓我來嚐嚐你的道行有多高……”
官方相傳這類鬼,連鏡子也不敢照。
馬鬼差笑道:“這體例公然行得通,我剛纔隨便挑了一個‘請神咒’中的‘借神魂’,背下來了,現在念給你聽,你頓時發揮嚐嚐……”
白世寶盤膝端坐,遵循馬鬼差口述的體例,手指拈訣,口唸咒術,瞬息間感受渾身軟綿綿的,說不出來的乏力,倒頭一栽,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甚麼聲音?”
“不過,如果我三魂能夠附在彆人的身上……”白世寶正低頭深思著,彷彿想到了甚麼,俄然昂首,目光落在那女屍的身上。
“剛纔瞧見你這書中有些法門,莫不如我附在你身上,現學現用?”
“兄弟?”
馬三警戒地轉頭張望,一對鼠眼在四周亂掃著,白世寶見狀,倉猝低下頭,屏開口鼻氣味,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俄然!
呼!
秦二爺嘲笑道:“冇傳聞過‘囚魂咒’嗎?”
咣噹!
……
白世寶見鬼差許福被此人施法困在內裡了,若不即便救出來恐怕有傷害,剛衝要出去,一想這傢夥東西工夫,本身必定不是敵手,轉頭對馬鬼差說道:“馬大哥,快附我身上,我要去救許大哥!”
馬三內心迷惑那裡來的酒氣,展開眼睛低頭一瞧,女屍正抬頭咧著嘴笑著,暴露來血紅的舌頭舔著馬三的手……
白世寶正為許福擔憂時,隻見馬三和李五倆人戰戰兢兢地走過來抬屍。
馬鬼差顫了顫身子,說道:“這黃牛舌血但是地煞至陰之血,火煮不沸,冰凍不凝,人看了渾身發熱,鬼看了渾身發冷……”
馬鬼差見白世寶倒地不起,心中吃疑,難不成這法門不是隨便用的?
馬鬼差凍得渾身直顫抖,打了個寒噤,手上一抖,鬼書掉在地上,瞪著眼睛,舌頭髮硬,向白世寶說道:“這書是用黃牛舌血寫的!”
馬鬼差說道:“不成,連他都被困在內裡了,你去無疑是送命!”
白世寶微微展開眼睛,看了看馬鬼差,問道:“成了?”
馬鬼差伸出兩隻手在白世寶麵前攤開,說道:“我是鬼,你是人,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