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世寶暗道:此人倒算得上是位豪傑,與我們行道之人雖說路分歧,卻也盜亦有道。接著又詰問道:“那七位怪傑都是哪路高人?”
白世寶笑了笑說道:“當然是去拜神!”
白世寶在身上一通亂摸,卻如何也冇有那張字條。
通陰之人,甲馬附身,以祀鬼神,陰陽神行;甲馬者,風火之分,風者:乃為順甲馬,稱作:牽魂馬,可遊走陰界,追魂捉命;火者:乃為倒甲馬,稱作:叫魂馬,可驅鬼除祟,噬魂奪命;其風火二者,皆為符籙紙馬,又稱為:神行百變,通陰甲馬。——摘自《無字天書》通陰八卷。
白世寶頓了頓,說道:“這也無妨,大不了費些財帛,再請群陰鬼幫手!”
曲娥詰問道:“是甚麼體例?”
白世寶看曲娥有些心驚,便安撫道:“放心,我最不能容忍欺男霸女,殘害忠良的豬狗,你的事我還真就非管不成!倒也甭謝我,隻怪那傢夥調用了我師父的名號!”
“這……”
白世寶躺在角落裡,用褂子重新裹在身上,翻來覆去倒是如何都睡不著,坐起家來,端著那張字條瞧著上麵歪歪扭扭的筆跡,心想這位俠盜李三,到底是何方高人呢?
白世寶嘲笑了一下,搖了點頭說道:“陽間冥錢用不了的!”
“隻是那袁龍招如何也在江湖上掛了一號?”
曲娥站起家後,說道:“恩公早些歇息,好養足了精力,我就不在此打攪了!”
“糟了!如何冇了?莫不是那張字條被我落在夜菩寺了?”
這名字白世寶並不希奇,倒是耳熟能詳。
白世寶怒道:“我師父真名叫作張一白,練就一雙‘鬼眼瞳’,白日裡嚇人,夜晚裡見鬼,乃是陰陽道派第三十六位執事掌門,拍馬走陰,無所不能,如何能和這個假的‘張瞎子’相提比論!”
白世寶一愣,用手指著那人,驚叫道:“你……你不是剛纔為我指路的人?”
“財帛我倒是有很多,本想完過後,贈送給你作為酬謝!”
“這燕子飛是位殺富濟貧的俠盜,原是山東禹成李家莊人,在家排行老三,便都叫他李三,此人從小練就一身輕功,飛簷走壁身輕如燕,號稱:漢口燕子飛,與太湖賊水上飛、女俠草上飛,和梁山葛飛飛,共稱四大飛賊……”
“那你為何冇去尋他幫手,反而在這裡苦等彆人?”
白世寶拍了打門,問道:“有人嗎?”
白世寶大驚道:“你是燕子飛?”
一人從白世寶身邊走過,白世寶攔了下來,拱了拱手,問道:“這位兄弟打攪了,向您問個地兒,這鎮中是否有座關帝廟?”
折返這一起上,白世寶抱怨著好人難做,又足足走了半個時候,公然見到路旁有一株歪脖樹,昂首向四周瞧一瞧,在西南半山腰上,公然有座古刹,白牆青瓦,朱門巍峨。白世寶大喜,一口氣爬了上去,走到廟門口卻發明廟門緊閉。
“此人竟敢冒充我師父的名號,到處招搖撞騙,我絕饒不了他……”白世寶內心清楚,師父張瞎子早就夭喪棄世,現在這個‘張瞎子’羽士必定是冒充的。
“走反了,往回走兩裡路,見到一株歪脖樹,尋著山道去找……”
白世寶心想:如果那假羽士伶仃一人,本身倒是能夠對付,但是這麼多人,也不曉得發揮‘請神’之法行不可?彆的‘請神’這個招術,保不準會請到誰,萬一請來個‘灶神’,豈不是連鍋一起被他們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