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世寶怒道:“我師父真名叫作張一白,練就一雙‘鬼眼瞳’,白日裡嚇人,夜晚裡見鬼,乃是陰陽道派第三十六位執事掌門,拍馬走陰,無所不能,如何能和這個假的‘張瞎子’相提比論!”
那人高低打量了白世寶一眼,說道:“你去關帝廟做甚麼?”
曲娥搖了點頭,說道:“依我看,武鬥不如智取,如果能在半夜時分,將他引到這裡,我便能奪了他的魂!隻是他老奸大奸,恐怕不會等閒被騙!”
曲娥站起家後,說道:“恩公早些歇息,好養足了精力,我就不在此打攪了!”
這名字白世寶並不希奇,倒是耳熟能詳。
白世寶一夜未睡,吊著一雙困眼,打著哈嗬欠了伸懶腰,站起家來將褂子穿好,走到那尊橫倒的佛像麵前,拜了拜,說道:“托您的福,睡得挺好……”
“這……”
“這七人是:怪錢馬五爺、安慶鐵運算元,九江一盞燈、蕪湖晏子平、常州一股香、蛟龍山袁龍招,另有那位女俠草上飛!”
曲娥一臉驚奇地看著白世寶。
白世寶一驚,叫她快些起來。心中暗忖道:“誰說厲鬼是凶煞之魂,我看卻也一定!”
白世寶笑了笑說道:“當然是去拜神!”
“智取?”
燕子飛!
白世寶轉頭瞧著牆上的那些紅字,心想著曲娥說的委曲,又忿忿不平起來,滿腔子肝火直冒,震了震精力後,推開廟門大步走了出去。
此人笑了笑,用手指從懷中夾出那張字條來,然後俄然陰沉著臉,厲聲問道:“這張字條是誰給你?”
白世寶驚道:“敢情是位練家子,倒是同我走陰人一樣,都是腿上工夫!”
曲娥有些傷感的說道:“那關帝廟中供奉著武公神尊,我哪敢出來……”
真是人不成貌相啊,當初白世寶被王響綁上山時,那袁龍招被黃皮子勾得脫了相,如何也看不出來,竟然在江湖上有這麼高的名譽,隻是彆品德不敢恭維……
“隻是那袁龍招如何也在江湖上掛了一號?”
“袁龍招?”
白世寶伸手去懷裡掏那張字條,卻俄然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