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老壇就覺著不舒暢了,下酒菜下酒菜,和酒配上才叫下酒菜,光有下酒菜,冇有酒了,這可不是普通二般的難受,這一口臭豆腐乾上不去下不來,把老壇噎的這叫一個難受。
“呃……”老壇看著袁家行那一臉壞笑,隻感覺這酒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但是那肚子裡的酒蟲,盒子裡的下酒菜都在不斷地應戰著他的神經,如果冇有這袁家行拿出來的一瓶酒也就罷了,大不了不喝就是了,老壇幾十年江湖創下來,這點毅力還是有的。但是現在這酒就擺在麵前,袁家行也甚麼前提都冇提出來,看似美意美意地給他白喝,他就有幾分忍不住了。V
“是嗎?”老壇眉毛一挑,“我嚐嚐”固然那臭味聞著有點難受,但是前三樣都讓他這個老酒鬼讚不斷口,忍不住就想嚐嚐這第四樣到底如何個好法。
油炸臭豆腐一入口,老壇立即喜上眉梢,這東西聞著臭不成聞,但是吃起來當真是味道無窮,特彆是老壇職業是個乞丐,現在固然已經退出了乞討第一線,但是年青的時候,要飯討餬口的日子冇少過,那飯菜餿了臭了的,為了肚子也吃了一些。這臭豆腐一下子就合了老壇的胃口。
“好東西啊”老壇讚了一句,“這是甚麼?”
“好東西,好東西”看著那四樣下酒菜,老壇讚不斷口。當即連連動筷,一口下酒菜,一口小酒,吃喝的不亦樂乎。
老壇把那隻茴香豆扔進嘴裡,一嚼,隻感覺又酥又脆,還帶著滿嘴的油香,越嚼越有味道,這油炸食品固然在袁家行上輩子,被人稱為渣滓食品,但是,就算如許,也有的是人追吃,管不住本身的嘴。在這個世上,那更是不成多得的好東西,極品中的極品。
“師父,你最後必然要嚐嚐這個”袁家行一指最後一樣,那東西看起來和豆腐乾彷彿,但是披髮著一股古怪的臭味,這讓老壇躊躇了一下。
但是,這植物油那裡是那麼好弄得,一頭肥豬,滿身算下來也冇有多少油水,牛羊就更不消說了,那是地隧道道的初級豪侈肉,用來榨油,除了那些豪奢人家誰敢?以是街麵上絕難見到油炸的東西,普通店裡的茴香豆都是水煮的。
老壇夾起那塊黑乎乎的東西送進嘴裡,那味道也是超一流,有嚼勁,鮮香,味美,公然第一流中的第一流下酒菜。
老壇無法之下,隻好把剛纔那酒罈子抄了起來,喝了一口那邊的老酒。但是這低度酒那裡能跟袁家行的高度酒比,並且是最原始的低度酒。酒的味道寡淡,和那臭豆腐乾一混,味道怪的讓老壇直皺眉頭。
“師父,您嚐嚐……”袁家行笑道:“這是油炸臭豆腐一等一的好東西,包管你吃了以後還想再吃,彆看它聞著臭,但是吃起來但是香的很呢”
“好好”老壇連連點頭。這豆腐在這期間也冇有人會做,更彆說豆腐乾了,當即把老壇吃的讚不斷口。
老壇也是如此,又吃又喝的津津有味,興高采烈,不過,好景不長,他手裡舉著一塊油炸臭豆腐吃著,再想喝那瓶子裡的酒,卻發明,酒瓶裡已經空了,那酒冇了。
“好,好啊”老壇吃的津津有味,隻感覺一粒茴香豆下肚,喉嚨發癢,忍不住拿出酒瓶喝了一小口。酒香異化著豆香,當真是無上的妙品。
下酒菜之以是稱之為下酒菜,就是因為吃著這東西,忍不住就想要喝上兩口,並且吃的越多,喝得越快。袁家行也是奸刁。他倒是曉得一些美食的做法,但是恰好拿出這下酒菜來,這些東西配酒當真是絕配,彆看那些大菜一個個看起來代價高貴,讓人瞠目結舌,但是有的時候,還真不見得能有這些下酒菜本領大。特彆是在賣酒的時候,潤物細無聲,不知不覺,配著這些便宜的小菜,酒就賣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