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案_第24章 天使人偶8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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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偶的左肩上有一個紅色的斑點,照片有些年初了,清楚度不高,估計當時是用手/機拍下來的,並且因為角度題目,軀乾肩膀上的那塊白玫瑰紋身很恍惚,乍一看就像是一塊紅色的斑塊。

以是說,第一名受/害/者張靈樺死的時候,張凱良應當是在病院。而第二名死者死的時候,張凱良剛放工冇多久,根本來不及趕到死者家裡行/凶。

他們到了一樓前台,給人看了證/件,請值班的人調一下張凱良比來一些天的上班環境。

謝紀白點了點頭,說:“不過也不是全無眉目。”他說著拿出一張照片。

唐信低頭一瞧,公然是如許的,底子冇有顯現有谘詢記錄。

“是……”謝紀白豁然站了起來,說:“剛纔阿誰女大夫,左邊鎖骨四周是不是有個紅色的玫瑰紋身?”

第二個死者的膝蓋上有一個小傷疤,人偶的膝蓋上也有。

女大夫聽了謝紀白的話,笑著說:“哦,是前台弄錯了,那天是我和張大夫換的班,我那天恰好想和朋友去會餐,以是就請張大夫和我調班了。第二天我早班,到了谘詢室的時候,還和張大夫聊了一會兒天,然後張大夫才走的。”

“現在我們還去那裡?”唐信問。

或許是秦安春秋還小的原因,也冇甚麼城府,甚麼神采都寫在了臉上。

謝紀白開端低頭翻看手裡的質料。

最後張凱良先出去了,讓唐信和謝紀白在這間房間裡和秦安談一談。

謝紀白拿著那份名單,說:“恐怕凶手還要作案。”

唐信和謝紀白坐電梯往一樓去,進了電梯,唐信才說:“秦安必定是有坦白的,不過我感覺,阿誰叫張凱良的彷彿也有題目。”

玫瑰紋身?

“不曉得。”謝紀白說:“我感覺是和她有乾係的人,能夠病人的能夠性更大一些吧。”

“好。”張凱良點頭。

前台看了一眼,說:“對。張凱良那天應當是早班的,不過和彆人換了一放工,變成晚班了。我前幾天早上來上班的時候,恰好聽到張凱良和彆的一名大夫說,那天有點事情,想要調個班。”

他固然這麼說,不然明顯並不是因為這個,他用目光偷偷打量著謝紀白和唐信,很驚駭也很警戒的模樣。

唐信說:“那軀乾的標記很較著。”

問完了統統的題目,謝紀白和唐信就分開了房間,張凱良就在隔壁的等待室裡,看到他們出來就站了起來,走過來問:“秦安冇甚麼事兒吧?”

是不是有人說了謊,或者真的是記錯了,現在底子冇法判定。有女大夫給張凱良作證,他就又有了不在場的證明。

“隻是,”唐信說:“第二個死者死的時候,張凱良有放工的打卡簽到資訊。”

唐信拿出三張照片,前兩章照片上是兩個死者身邊的人偶部件,一條腿和一條手臂。

第一個死者張靈樺的手背上有一顆黑痣,人偶的手背上也有。

“你感覺,下一個受/害/者還是張靈樺的病人?”唐信問。

唐信皺眉,說:“他的確有不在場證明。”

謝紀白皺眉問:“你如何曉得是玫瑰紋身?這是紅色的斑塊,不是紅色的。”

謝紀白說:“我們再去找跟張凱良調班的大夫問一問。”

唐信喝了一口咖啡,說:“這些質料可夠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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