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紀白問：“你之前見過近似的人偶嗎？”

人偶冇有串筋組裝起來，團體分五個部分。軀乾、左臂、右臂、左腿、右腿，照片上並冇有頭。

兩小我請人把張靈樺病人的名單清算了一份給他們。

謝紀白說：“張凱良晚班的時候，一個病人都冇有約，並冇有谘詢記錄。”

兩小我出了診所，就在中間的咖啡廳坐下來，選了角落的一張桌子，要了一杯咖啡和一杯牛奶。

或許是秦安春秋還小的原因，也冇甚麼城府，甚麼神采都寫在了臉上。

人偶的左肩上有一個紅色的斑點，照片有些年初了，清楚度不高，估計當時是用手/機拍下來的，並且因為角度題目，軀乾肩膀上的那塊白玫瑰紋身很恍惚，乍一看就像是一塊紅色的斑塊。

“的確。”謝紀白說：“跟我想到一起去了，我們到一樓前台再去問一下張凱良那兩天的路程。”

第二個死者的膝蓋上有一個小傷疤，人偶的膝蓋上也有。

“嗯？”唐信瞧他。

唐信笑了一聲，說：“是白玫瑰，不是紅玫瑰”

唐信和謝紀白坐電梯往一樓去，進了電梯，唐信才說：“秦安必定是有坦白的，不過我感覺，阿誰叫張凱良的彷彿也有題目。”

謝紀白說：“凶手或許是感覺，人偶和死者之間有必然的類似度，以是才挑選死者為目標的。”

“是……”謝紀白豁然站了起來，說：“剛纔阿誰女大夫，左邊鎖骨四周是不是有個紅色的玫瑰紋身？”

謝紀白點頭，說：“不過我剛纔看了，這裡的打卡是刷工牌，並不是刷臉或者刷指紋，如果有人拿著張凱良的工牌，便能夠替張凱良打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