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著他炙熱的目光,我去重新接了一盆熱水,返來就翻開蓋在他下身的被子,用心不去看他那鼓鼓的部位,目不斜視地擦他苗條的雙腿,一邊擦一邊想,上天對他實在太偏疼了,甚麼都給了他最完美的,臉也就算了,身材還都那麼好。
接完水,又往內裡加了幾滴精油,然後才著端出門。
陳曼冬整張臉都扭曲了,平時那麼故作文雅的人現在毫無形象,成了罵街的惡妻。
包紮的紗布藏在劉海下,我情不自禁地伸脫手去扒開,紗布上另有一點血跡,剛想碰一下,傅厲琛就展開眼睛,嚇得我本能地縮回擊,但卻被他俄然伸出來的手扣住。
想得太出神,冇留意到手越擦越往上,在他大腿內側逗留了好久,直到他將手伸進我裙子裡,隔著緊身褲揉.捏我的臀部時,我才猛地回神,發明他藏在內褲裡的東西已經撐起來了。
傅厲琛聲音冷下來:“今後讓阿林跟著你,誰敢欺負你就廢了誰。”
他的神采還是慘白的,看起來有些蕉萃,劉海和順地貼在額前,讓他整張臉的表麵看起來溫和了很多。
俄然明白過來。
李叔甚麼都冇問:“是,大少夫人。”
我開端脫他的衣服,他隻穿.著睡袍,拉開腰帶全部胸膛就都暴露來了,我用毛巾沾了熱水擰乾,從臉開端一起往下擦拭,脖子,肩膀,鎖骨,胸膛,小腹,胳膊,後背……
傅厲琛直盯著我的眼睛看,沉著聲說:“眼眶那麼紅?又哭了?又被人欺負了?陳曼冬還是秦程風?你如何那麼慫,我在警局門口說的話都當耳旁風了?”
“我這幾天忙,走不開,一有空不就來看你了。”我有點心虛,趕緊去拿水杯轉移話題,“你醒了就吃藥吧,剛纔保母冇敢喚醒你。”
他半眯著眼睛看著我,長睫擋住眸光,迷離又邪肆,看得我腳指都忍不住伸直起來,羞怯又尷尬,躲讓開的同時,忍不住嘟囔:“都如許了就不能誠懇點。”
傅厲琛將地上的毛巾撿起來重新塞到我手上,含著我的耳珠說:“持續擦。”
本來覺得蘇雲或者阿林會在家照顧他,冇想到開門後,隻要一個麵熟的保母在,保母說她是阿林找來照顧傅厲琛的。
“彆瞎猜,我就是昨晚熬夜做了一個報表,現在誰敢招惹我。”將水杯塞到他手裡,回身去拿藥給他。
他的手更加變本加厲,不再滿足隔靴搔癢,直接將安然褲和內褲一起拽下,手掌貼上翹挺,涓滴不節製力道地掐捏,我有點疼,想躲開,但他一把就把我拽到他身上來,微微偏頭就吻上來。
十幾分鐘後,我出了洗手間,傅厲琛本身已經穿好衣服,看他的穿衣服的姿式,如何都不像傷得行動不便。
李叔的車開過來,我懶得跟她做無謂爭論,上車分開。
這麼快就在行駛他的權力了?
這是我第一次乾這類事情,比我設想中的要困難,幾次抵到喉嚨深處,差點壓不住乾嘔。
“隻是皮外傷。”他淡淡地答覆。言下之意就是冇大礙。
埋頭乾完一天事情,我坐進李叔的車裡,俄然想起有三天冇跟傅厲琛聯絡,也不曉得他的傷如何樣了。
跟他在一起這麼久,我還是第一次如許一寸寸膜拜他的身材,他的身材比例很完美,寬肩窄腰,臂膀健壯,渾身高低無不披髮著成熟男性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