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厲琛聲音冷下來:“今後讓阿林跟著你,誰敢欺負你就廢了誰。”
我猛地鬆開他的手,心慌意亂地回身背對著他,假裝擰毛巾,漸漸平複狂亂的心跳。
看他被子冇蓋好,我哈腰去給他拉好,低頭刹時,他俄然大力拽了我一把,我站不穩一下子撲到他胸膛上,他就直接含住我的唇深吻,舌頭中轉喉嚨深處,霸道而又強勢的討取,一度讓我感受天旋地轉,呼吸困難。
包紮的紗布藏在劉海下,我情不自禁地伸脫手去扒開,紗布上另有一點血跡,剛想碰一下,傅厲琛就展開眼睛,嚇得我本能地縮回擊,但卻被他俄然伸出來的手扣住。
傅厲琛還抓著我的手,語氣半點不馴良:“老子在這裡躺了三天,你連個影子都冇瞥見,找死是不是?”
“他現在在那裡?”
等等,如何又莫名其妙想到奇特的處所?!
我看了一會兒,傅厲琛還冇有動一下,大抵是睡著了還冇醒。
想得太出神,冇留意到手越擦越往上,在他大腿內側逗留了好久,直到他將手伸進我裙子裡,隔著緊身褲揉.捏我的臀部時,我才猛地回神,發明他藏在內褲裡的東西已經撐起來了。
“隻是皮外傷。”他淡淡地答覆。言下之意就是冇大礙。
沉著些後,我撥出口氣,想去擦他另一隻手,他卻躲開了。
李叔的車開過來,我懶得跟她做無謂爭論,上車分開。
頂著他炙熱的目光,我去重新接了一盆熱水,返來就翻開蓋在他下身的被子,用心不去看他那鼓鼓的部位,目不斜視地擦他苗條的雙腿,一邊擦一邊想,上天對他實在太偏疼了,甚麼都給了他最完美的,臉也就算了,身材還都那麼好。
我一點點褪下他的內褲,那幾近要撐破布料的東西當即就彈跳了出來。
“傅先生在樓上房間裡。”保母低眉順目。
他的唇枯燥,不過很快就在交纏中變得柔嫩,他的舌尖舔著我的上顎,舔舐了好久,又去吸允我的舌尖,津液互換,密切無間,我情不自禁地抱住他的脖頸,展轉頭部和他親吻,雙腿跪在他身材兩側,而他的手就覆在我的胸上揉.捏,一陣子後,我就趴在他肩窩喘氣,要不是被他扶著腰,我都要化成春水淌在床上。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感到喉嚨內壁突然打上來一層腥稠,趕緊就把口中的長物吐出來,衝進洗手間,關上門,擰開水龍頭漱口,幾次幾次後,但是那種味道就彷彿是他這小我,已經深深烙在我的身材裡。
埋頭乾完一天事情,我坐進李叔的車裡,俄然想起有三天冇跟傅厲琛聯絡,也不曉得他的傷如何樣了。
“……”我扁扁嘴,不是很樂意,“哦。”
這句話再加上他用心動了動腿,有個甚麼堅固的東西跟著他的行動在我腿上摩擦了幾下,我一下子就曉得是甚麼意義,通紅著臉和耳根,不知所措地看著他。
我從速分開他的胸膛,拿起他的手擦拭,可他的手一樣讓人呼吸一滯,苗條白淨,節骨清楚,另有幾根青筋在手背上若隱若現,標緻得像是鋼琴家用心保養的手,我還擦到他掌心的薄繭,就是這些繭子,在撫.摸我的身材時給我帶來激烈的快.感,每次刮過敏感點,都能讓我頭皮發麻,不寒而栗……
傅厲琛接過藥就吞下去,將水杯遞給我時說了一句:“我傷冇好之前,你必須每天都來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