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頭給她解了穴,身材微傾,半俯身在她身上,正籌辦分開,異變突生。
蕭景瑄瞳眸收縮。
滑落——
這個小丫頭用心的麼?
一點光在暗中的屋子裡亮了起來,俊美的臉在燈光下明暗不定。
蕭景瑄立即分開唇,有些煩惱,盯著麵前昏睡的女人,神采陰暗不定,黑眸火光直冒。
夜色垂垂深沉。
“睡得好就好。”蕭景瑄轉開視野,眸光不定,端起藥碗把那碗黑乎乎的藥給喝了。
那雪背,那纖腰,那大紅兜兒……
看她睡得苦澀,小嘴咕噥著,蕭景瑄隻感覺哭笑不得。
這女人!
天光泛亮,東方既白。
他不悅地想把她劈開,隻是望著懷中嬌憨含混,像個小貓兒的女人,到底下不了手,隻得點了她的穴。
可惜她找了會兒,固然也看到了一些金銀花,苦桔梗等等,但這些都不是甚麼寶貴藥草,不值錢。
難不成明天老是對著那廝的俊臉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不可,這活兒不無能了!累死我了!”杜若兒擦了擦汗,“待會你去請王灶匠來家裡,我有事請他過來籌議。”
難不成他能曉得昨晚她做了春夢不成?
蕭景瑄腦中一蒙,一時竟冇反應過來。
莫非他一向猜錯了?
“你妹,這都甚麼鬼夢,我如何會夢到他?”
碎花舊被子,青玄色的枕頭,少女烏髮放開,睡顏苦澀,被子滑落肩下。
這個女人,睡個覺還不誠懇!竟然吻了他!
杜若兒頓時一愣,瞪圓了眼睛,乾巴巴地問道:“還好,你,你問這個乾嗎?”
“咦,這石頭……”杜若兒目光一凝,撿起一塊看了起來。
竟然隻穿了個兜兒,太不像話了!
偷了他的吻,她卻不記得了,冇知冇覺地就丟了個吻,蕭景瑄鳳目微眯,這算甚麼事?
做夢就罷了,男配角竟然是蕭景瑄,兩人摟摟抱抱,還玩親親,做些羞人的事兒。
不對,蕭景瑄鳳目微眯,沉著下來,明天他可不是來看她睡覺的!
她的秘聞,轉頭再探吧,管她是誰,逃不出他手掌心!
“給他熬的藥?”
蕭景瑄看她嘴硬的樣兒,輕笑起來:“多謝女人恩情,小可感激不儘。”
想來想去想不出成果,先歸去好了。
杜若兒糾結了一下,聽到內裡的動靜,這纔出來,洗漱了一下。
這下杜若兒終究溫馨下來,蕭景瑄這才擺脫,從床上起來,身上已經是汗津津了,慘白的臉龐多了幾分赤色。
男人起家吹滅燈火,轉成分開。
偶爾還看到山間有些野蘑菇和山珍,采了些歸去,倒是在山上她偶爾瞧見了一些石頭,非常分歧。
杜若兒有些羞惱,哼了一聲,轉頭出去到廚房煮了鍋高粱粥,把昨晚的剩菜熱了,又把衣服洗了,這才吃早餐。
杜若兒眼角朝蕭景瑄瞥了瞥,蕭景瑄也看了過來,二人目光一觸即分,都莫名有些不安閒。
軟玉溫香抱滿懷,被子早就滑落,雪背纖腰,蹭來蹭去火氣上升,男人臉上不由得排泄些密密的汗珠,眸光一暗。
他莫名錶情好了起來,算了,他就不計算昨晚阿誰不測了,就當是野貓兒撓了。
他喘了口氣,伸手把被子給她拉上,裹得嚴嚴實實,免得她再透露。
“……”
虧他思疑她是誰派來的,就她睡著了這含混的模樣,就曉得她不是甚麼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