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落——
燈下看美人兒,昏黃,昏黃,似夢非夢,迷心,惑神,更加美到心尖兒去。
杜若兒冇好氣地拍了拍臉,不由得有些羞惱,她如何會做這類夢!
吃完了飯,早早歇了。
這丫頭,明顯心軟,恰好嘴上不饒人,這彆扭勁兒還真是風趣。
“咦,這石頭……”杜若兒目光一凝,撿起一塊看了起來。
大紅色的調子,並蒂蓮,鴛鴦,旖旎,勾魂,睡顏甜美,羽睫低垂,清麗嬌憨。
“杜若兒你給我誠懇點!”他低喝一聲,惱道。
這個女人!
他敢必定,她毫不是之前的杜若兒,那又是如何回事?
探脈,踏實,無內力,身材空空如也。
低頭,哈腰他的手在她臉上摸索,下巴,腮邊,耳後,是真人,不是麵具。
這女人!
他莫名錶情好了起來,算了,他就不計算昨晚阿誰不測了,就當是野貓兒撓了。
“不可,這活兒不無能了!累死我了!”杜若兒擦了擦汗,“待會你去請王灶匠來家裡,我有事請他過來籌議。”
雖說是個不測,但這不測也讓他格外光火。
杜若兒頓時一愣,瞪圓了眼睛,乾巴巴地問道:“還好,你,你問這個乾嗎?”
杜若兒眼角朝蕭景瑄瞥了瞥,蕭景瑄也看了過來,二人目光一觸即分,都莫名有些不安閒。
這個女人,睡個覺還不誠懇!竟然吻了他!
天光泛亮,東方既白。
杜若兒底子不記得昨晚的事,隻是一早醒來,感覺奇特,她昨晚莫名睡得很熟,並且還做了個春夢!
“唔,蘭蘭,彆吵我……”杜若兒俄然低叫了一聲,手臂一抬,竟抱住了他的脖子,將他拉倒在了床上。
她看了看蕭景瑄略有些慘白的神采,有些不安閒地撇撇嘴道:“誠懇家裡呆著吧,明天飯錢欠著,歸正你這麼弱也幫不了甚麼忙。”
軟玉溫香抱滿懷,被子早就滑落,雪背纖腰,蹭來蹭去火氣上升,男人臉上不由得排泄些密密的汗珠,眸光一暗。
看來這丫頭是不記得了。
“你妹,這都甚麼鬼夢,我如何會夢到他?”
這個小丫頭用心的麼?
他手中拿著火摺子,把油燈點亮放在床頭,低頭翻開陳舊的帳子。
看她睡得苦澀,小嘴咕噥著,蕭景瑄隻感覺哭笑不得。
他喘了口氣,伸手把被子給她拉上,裹得嚴嚴實實,免得她再透露。
穿成如許,使美人計麼,隻她這般姿色,使美人計也太糟糕了罷!
竟然隻穿了個兜兒,太不像話了!
杜若兒有些羞惱,哼了一聲,轉頭出去到廚房煮了鍋高粱粥,把昨晚的剩菜熱了,又把衣服洗了,這才吃早餐。
做夢就罷了,男配角竟然是蕭景瑄,兩人摟摟抱抱,還玩親親,做些羞人的事兒。
吃完早餐,姐弟二人便出門到莊子西邊的背景兩戶人家修灶台。
“杜衡,從速用飯,一會還得去修灶台,至於你——”
點竄了下,更出色哦。
他眸光一暗,“杜女人,昨晚你睡得好嗎?”
猝不及防,男人悶哼了一聲,倒了下來,麵劈麵,唇對唇,頓時雙唇貼合,吻了個實足十!
蕭景瑄黑著臉扒開她的手臂想起成分開,但杜若兒卻又抱住了他的身材,像抱個抱枕似的不肯放鬆。
身上有傷,被這麼一折騰,傷口有些疼,到底傷了元氣,明天又對那王氏脫手,再折騰小命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