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我也實話給你們說了,我和我老婆隻是想借個道回古墓,還請老道長行個便利”,李雲飛說道。
“哼,重陽大殿內豈容你猖獗,給我滾出去”,問雷在此暴怒起來,伸手一抓,倒是生出一股龐大的吸力,刹時將李雲飛抓在手中,順手一扔,李雲飛直接被扔出了重陽大殿。
“靠,跟你實在冇法相同了,老羽士,我把話說瞭然,我老婆身受重傷,必須用古墓裡的寒玉床停止醫治,明天就是硬闖,我也要闖疇昔”,李雲飛將手中的龍淵劍一橫,氣勢洶洶的喊道。
夏夢溪想了想,倒是搖了點頭。
“到底是何方高人來我重陽宮,既然來了,又何必躲躲藏藏,不敢現身相見”,問雷睜著一雙銅鈴般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騰出來的那片空位,手中的佛塵緩緩抬起。
“彆說話,出來”,問雷喊了一聲,那幾個小羽士倉猝跑出了大殿。
“這裡但是你說了算?”李雲飛又問。
夏夢溪就像冇聽到問風的話,隻是安靜的看著李雲飛。
李雲飛歎了一聲,昂首看著問風道長道:“我老婆說了,銀針她弄丟了,但她會九陰白骨爪,我想問雲問雷兩位道長應當領教過吧,那九陰白骨爪可隻要古墓派的弟子纔會使,莫非這還不能證明她的身份?”
聽這問雲羽士一說,李雲飛倒無話可說了,夏夢溪雖被這兩個臭羽士打傷,但畢竟殺人在先,理在對方啊。
“都到這邊來”,白鬚老道天然對問雷的話堅信不疑,他一喊,那些站立的小羽士嘩啦啦都站在了白鬚老者身後。
聽了李雲飛的來由,問風道長倒是看著夏夢溪,道:“我已經說過,莫非女人還想要我再反覆一遍?”
“你又是何人?”又一名體圓矮胖,五十來歲的羽士走了上來,看著李雲飛問了一句。
李雲飛嘲笑了聲,道:“我一向以為,全真教是武林中的王謝樸重,卻冇想到會是一個仗勢欺人、以多欺少的欺世盜名之地,明天我李大樹和愛妻被你們欺辱,就算下了地府變成惡鬼,也會返來找你們索命”。
“掌門師父正在閉關,貧道代為打理教內統統事件”。
“莫非你真是古墓派弟子?”李雲飛驚聲問。
“也罷,老道就說於你聽,我們全真教與古墓派素有淵源,但千年交來往甚少。而在百年之前,古墓派掌門楊氏甩弟子出世,至今未有一人迴歸。臨行時楊氏曾與先師交代過,如有古墓門人以銀針相示,便可入得古墓。不然,任何人不得靠近古墓一分。而這位夏女人冇有銀針,卻三番五主要進入古墓,我等受先師所托,天然不能放她出來”,問風道長侃侃而道。
聽到李雲飛的話,胖羽士和問雷相視一眼,便見胖羽士向前走了一步,道:“我們全真教是王謝樸重還是欺世盜名,武林中人自有辯白。而你和這妖女鬼鬼祟祟潛入我重陽大殿,倒是惡人先告狀,本日你不說個啟事,那可怪不得我等以勢壓人了”。
“你這老羽士好冇規矩,我在跟你說話,你老盯著我老婆乾甚麼?”,李雲飛氣呼呼的說道。
“公然是絕頂妙手!公然是絕頂妙手!”,在問雷脫手的那一刻,李雲飛就用體係察看了問雷的氣力,發明果然如夏夢溪說的那般,是個絕頂初期妙手。
“貧道法號問風”,白鬚老者回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