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我也實話給你們說了,我和我老婆隻是想借個道回古墓,還請老道長行個便利”,李雲飛說道。
“是如許嗎?”李雲飛在夏夢溪耳邊輕聲問了一句。
“好,你要聽啟事,我就說於你聽。這位夏夢溪蜜斯,是我未婚妻,卻被你們全真教的問雲問雷兩個臭羽士打傷,你若不信,就讓那兩個臭羽士站出來和我對證”,李雲飛氣勢洶洶的吼道。
“你又是何人?”又一名體圓矮胖,五十來歲的羽士走了上來,看著李雲飛問了一句。
“雲飛”,看到李雲飛被問雷扔了出去,夏夢溪大呼了一聲去追,卻因內傷太重,一下子摔在了地上。
“我就是問雲、這位是我師弟問雷。不錯,你既然曉得這位夏女人被我二人所傷,想來也應當曉得他殺我教弟子之事吧,所謂負債還錢殺人償命,即使我們取了這女人性命,不知又何罪之有”,問雲不緩不急一臉安靜的看著李雲飛說道。
“想打鬥啊,來啊,我說你們全真教仗勢欺人你們還不承認,前次你們兩個不知恥辱的故鄉夥合起夥來打傷我老婆,我還冇找你們算賬,現在又想趁我老婆身受重傷置她於死地,你們如此乘人之危,如果你們祖師王重陽泉下有知,必然會氣的從地下鑽出來清算你們”,李雲飛氣呼呼的罵道。
聽到李雲飛的話,胖羽士和問雷相視一眼,便見胖羽士向前走了一步,道:“我們全真教是王謝樸重還是欺世盜名,武林中人自有辯白。而你和這妖女鬼鬼祟祟潛入我重陽大殿,倒是惡人先告狀,本日你不說個啟事,那可怪不得我等以勢壓人了”。
“都到這邊來”,白鬚老道天然對問雷的話堅信不疑,他一喊,那些站立的小羽士嘩啦啦都站在了白鬚老者身後。
“罪惡,我那幾個弟子不守清規,是我們失策職責,即使懲罰,也該我們全真教來措置。女人卻一劍殺之,實屬不該”,問雲點頭歎聲起來。
“你又是誰?”李雲飛問。
“傻瓜,我叫李大樹,扯謊都不會”,,李雲飛在被扔出去的半空入耳到夏夢溪的話,內心不由的感喟起來。
“師兄,跟他們費甚麼話,直接殺了便可”,一旁的問雷明顯是個暴脾氣,說話間就往前衝。
這時,夏夢溪走前一步,看著問雲道長淡淡而道:“殺人又如何?你們口口聲聲說萬生劃一,卻殺雞宰鴨烹魚屠狗,莫非它們冇有生命?莫非它們就該死,你們的弟子就不該殺?”
李雲飛嘲笑了聲,道:“我一向以為,全真教是武林中的王謝樸重,卻冇想到會是一個仗勢欺人、以多欺少的欺世盜名之地,明天我李大樹和愛妻被你們欺辱,就算下了地府變成惡鬼,也會返來找你們索命”。
“是你,你還敢返來!”,問雷的眼睛緊緊盯在夏夢溪身上。
“師叔,方纔……”,那幾個跌倒的小羽士現在也爬了起來,擺佈看了看冇發明甚麼,才一臉迷惑的看著問雷。
“這裡但是你說了算?”李雲飛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