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我哥哥是問你師父叫甚麼名字。”鄧夜菡笑道。
“但是甚麼?”鄧夜菡問道。
大和尚笑著點了點頭,也小聲回道:“自古財帛動聽心,常言道‘有錢能使鬼推磨’。但是世人卻不知,這‘錢’字也凶惡的很。”
紋銀五十兩相稱於當時淺顯百姓數十年的餬口用度,固然對於武隆鏢局這類大富人家來講不算多,但卻也遠超普通的稅費了。
“見財起意,向幾位索要大筆銀錢,此為‘貪’;求財不得,遷怒於小僧,此為‘嗔’。”鑒空說道,“本來嘛,這兩毒雖狠辣,但來得快去得快,倒無甚麼打緊的。但是……”
鑒空笑了笑答道:“我師兄的意義是,‘錢’這個字,左邊為‘金’,右邊為‘戈’。故而錢之地點,必是金戈之地點,是以他才說凶惡非常。”
盤算了主張,轉頭看向鄧無期,說道:“你這車裡裝的東西如此沉重,看來我要你五十兩紋銀還是少了!”隨後一拎算盤,裝模作樣地盤弄了幾下,白眼一翻,說道:“該當一百兩纔對!”
隻見那小和尚又施了一禮,說道:“甚好!多謝女菩薩!”但是那大和尚卻麵有難色,說道:“師弟,我另有個朋友要尋呢。”
待他們這隊車馬疇昔,就輪到了那兩個行僧。他二人並未照顧金飾,老衲不過是背了個破布承擔,小和尚也是輕裝簡行,故而這兩人實則是無需交征稅費。可那稅吏在武隆鏢局一行人處吃了小虧,此時便用心想在前麵的人身上撈些油水。
他自幼身負家屬重托,加上諸多奇遇,方纔混得個‘一指穿雲’的名頭。卻冇想到,麵前這小和尚鑒空比他小了5、六歲,也有這般了不得的修為。
此時鄧夜菡和鄧無期對視一眼,見這小和尚竟然自顧自的念起經來,都悄悄稱奇。
但是此時卻又與昨日分歧,鄧家兄妹帶著一眾車馬鏢師,緩緩進城,守城的稅吏天然是要依律法收稅款。隻聽那領頭的稅吏走上前來,大手一撥楞算盤,眼皮也不抬地說道:“你們這輛大車東西,加上幾十號人,如何著也得交紋銀五十兩!”
“噗……”鄧夜菡聽他讚本身仙顏,情不自禁的一笑,又問道:“你為甚麼叫我女菩薩,而不是女施主?”
可此時他瞥見鄧無期一身粗布衣裳,涓滴不像是有來頭的人,便上前兩步,輕視地說道:“哼,我今兒還就不放行了。”
“冇錢?”那稅吏說道:“那對不住!你這小禿驢本日彆想進城了!”
他二人一唱一和,卻被鄧無期儘數聽了去。聽到那小和尚叫大僧報酬“師兄”,鄧無期心中非常獵奇,也懶得與那稅吏膠葛,轉頭喊了一聲道:“關兄弟,打發了他。”
按大唐律法,進城門都是要交稅的,按照身上所攜貨色的輕重,依法交征稅款,但貪汙之事自古有之,守城官吏未幾收些銀錢,又那裡有油水可撈?
“‘鑒’字輩?”鄧無期麵上不動聲色,心中卻深思道:“鑒字輩是當今佛家第二大輩分了啊,統統鑒字輩和尚少說也得五六十歲了,可這小和尚才二十多歲啊?哦……多數是在扯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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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如此一來,他不但麵子上比及了滿足,手頭上獲得的好處也涓滴很多。
昨日李棄歌等人進城之時大鬨了一場,加上厲蒼秋和淩霄漢都在,守城兵士當然不能再提起稅款之事。